道了。”姜望说道:“我会考虑的。” 虚泽明皱起眉头:“但是你还没有听报酬是什么。” 姜望以为自己已经够不懂人情世故了,这个虚泽明竟然更胜好多筹。 端茶送客也不懂,客套话也不懂。 大概是与世隔绝了太长时间,又或是因为太虚派的超然地位,很少被人拒绝,所以听不懂太委婉的拒绝? 姜望有些头疼,想了想,还是说道:“根据我和泽甫先生上一次的沟通,就太虚使者这个身份,我唯一的义务就是建设太虚角楼,维护太虚角楼,我想我做得还不错。至于其它事情,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也不属于我的责任。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分不出太多的精力来。抱歉,不能同你一起创造伟大。 虚泽明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竟然慢慢地、流露出一种有些受伤的神色来:“使者,我听过你的事迹,了解过你的過往,对你有一些认知。我们都对这个世界怀抱善意,都对未来充满热切,我们都拥有理想,我们都很真诚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同道中人。” “也许您还不够了解我。”姜望并不打算多做解释,说罢这句,便笑了笑:“道长不会打算同我一起去牧国吧?” 虚泽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他端起那一盏为他倒的茶,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来。 整个人就这样虚化了,消失在车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