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修文甚至感觉彭浦根本不是奔着赚钱来的。
他更像是碍于某些原因不得不和光明酒厂合作。
可是他又看不上光明酒厂和年份原浆,所以才提出了这种令许修文不太能接受的合作方式。
目的可能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主动拒绝合作?
许修文不确定。
但他丝毫没有犹豫便拒绝了这种合作方式。
他不是非要和彭浦合作不可,也不是必须要把年份原浆卖到京都来。
这种合作方式。
作为生产供给方的光明酒厂一定是处于被动的地位。
他很不喜欢。
许修文的拒绝反倒令彭浦对其有几分刮目相看。
彭浦的态度原本一直很冷澹,但在他拒绝合作后,反而给了他一张名片。
饭局也结束的比预期的要快得多。
见面时间是5点钟。
结果5点半便谈崩了。
彭浦也很快离去。
不过离开前,彭浦告诉他,他可以留下来吃完再走,饭钱他已经付过了。
许修文想着不吃也是浪费,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包厢里吃着丰盛的饭席。
这一幕。
有种独特的滑稽感。
吃饱喝足,许修文从酒楼离开。
许修文这趟来京都除了和彭浦谈合作,没有别的事情。
现在合作没谈成,许修文还得留在这里住一晚。
他下午已经入住了一家酒店。
他刚出来不久,暂时也不想回酒店。
便想着在京都转一转,顺便领略一下京都的风采。
来京都,逃不掉的一个地方。
天安门广场。
许修文看了一下时间,打算过去看一看。
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赶上降旗。
许修文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天安门广场附近。
他今天运气不错。
他来到这里,红旗依旧飘扬在天安门上方。
傍晚的晚霞为天安门城楼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许修文仿佛感觉到了昔日伟人站在这里的场景。
好吧。
骗人的。
感觉不出来。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莫名对这里有这种特殊的情感。
这可能是国人共有的一种情怀。
简单参观后,便到了降旗时间。
今天的降旗时间是7点03分。
围观降旗的人有点多。
许修文只是在远处远远观望了一会儿。
天不知不觉黑了下来。
入夜后的天安门城楼,灯火辉煌,十分漂亮。
随处可见来这里散步的人群。
因为博物馆和纪念馆都需要提前预约。
许修文没打算去看。
加上天也黑了。
许修文便想着回酒店休息。
他打了辆车返回酒店。
经过某个街道时。
许修文无意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很像顾姨!
但下一秒,他便摇头,觉得不太可能是顾姨。
顾姨明明去了泰山,就算泰山已经游玩结束,也不大可能会来京都吧?
但五分钟后
许修文便从出租车上下来。
他站在刚刚经过的街道上,左右环视。
没有看见刚才那道熟悉的身影。
所以……果然是看错了么?
许修文正打算继续坐车,却又不太放心。
刚才瞥见的那个女人。
她的肢体语言似乎有些沮丧。
汽车司机催促道:“小伙子,你还走不走啊?”
“不好意思啊,师傅,我暂时不走了,车费多少,我付给你。”
付完车费。
出租车迅速驶离,一刻也不停留。
许修文仔细看了看左右,随便挑了个方向往前走去。
刚往前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公园。
许修文正打算掉头,忽然听到若隐若无的哭声。
哭声是从公园里飘来。
许修文顺着声音寻找。
很快便在公园的一条小路上的石椅上看见了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
女人坐在石椅上,低着头,抹着眼泪,吸着鼻涕。
那副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许修文也很无奈。
他已经通过身形加上衣服,认出来面前这个哭泣的女人就是顾姨没错。
他不知道顾姨为什么出现在京都,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
本来以为成熟女人社会经验丰富,遇到难处一般都会独立解决,而不是用哭来解决。
结果顾姨改变了许修文的看法。
原来即便是成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