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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时空回溯了,发导弹炸亲爹,搞怪兽破坏城市这些逆天事迹也都不复存在了,一切成空。
贝利亚一挥手:“想确认他的情况,去找他爹问问不就好了。”
万里无云的天空很晴朗,再没有异时间线里的那种阴间滤镜。
真伏一郎心说这人也太不知所谓了,什么玩意就在这指手画脚。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僵住了。
在他眼里,随着一阵闪烁,这个有些削瘦的人类变了个模样。
这是……那个十年前守护地球的,白色的奥特战士!
“还有,那什么达姆诺可辛,你就放开手教去研究吧。”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力量取决于使用着的意图。”
“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如果十年后有机会再见,希望你已经搞出名堂来了。”
说完,贝老白一只手按在朝仓陆的肩膀上,与之一同消失在了真伏一郎的办公室,像是被水洗去的墨痕。
真伏一郎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回过神后,他连忙慌乱地叫秘书进来,问他刚刚进办公室的那一大一小的两人是什么来头。
女秘书不解:“刚刚?今天上午并没有任何预约,我也没放任何人进来。”
真伏一郎:“可是……”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让秘书退了出去,在椅子上坐了很久,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发消息:“喂,亲爱的,如果我们以后真有了孩子,还是不要叫‘真伏佑树’这个名字了吧,听着不太吉利。”
时空隧道的另一头,斋藤倩子仍是不解,不明白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这真伏佑树是什么“重生之翼”吗,临死前还能发动“亡语”,复活母亲。
余辉却说可能是时间线的修正效果,让真伏一郎的老婆补上了他儿子的空缺。
贝利亚:“这不是挺好吗,真伏一郎少了个逆子多了个贤妻。那个熊孩子死得挺好的,他这一死,比他活了一辈子的贡献都要大。”
朝仓陆的小脸上满是纠结,觉得人死为大,这样说不太好。
贝利亚便问道:“小陆,你知道什么样的人会开死人玩笑呢?”
朝仓陆不解。
贝利亚接着道:“答案是——‘活人’。”
朝仓陆:“……”
贝利亚拍了拍屁股:“行了,你回学校上课去吧,书还是要念的,我也该回去了。”
朝仓陆闻言,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
对他来说,异时间线里与贝利亚共度的八天,是他这几年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有长辈能送自己上下学,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为他出头,和他一起执行正义。
这些事情,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拉着贝利亚的衣角:“你要走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贝利亚转过身来,看向升起的太阳,背对着朝仓陆,这个莽夫这一刻居然有了些许的深沉感。
他低声道:“只要你一直往前奔跑,总有一天追上我的背影。”
可看着朝仓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难得我说出了一番这么有哲理的话,你不做出一副感慨的样子也就罢了,还搞出这副表情……”
“算了,陪你过完儿童节再走吧。”
…………………………
另一边,“现在”的时间线。
月球上,极恶贝利亚以一敌二,打得赛罗和达达找不着北。
在终极铠甲和光辉型态无法使用的情况下,赛罗仅凭常态根本不是对手。
“叮咚——叮咚——叮咚。”
情况还在恶化,赛罗的彩色计时器闪烁了起来。
极恶贝利亚这时停下手,他看向达达,用充满玩味的语气道:
“看在你驾驶了黑暗洛普斯的份下,我给你一条活路。”
“你现在向我宣誓效忠,再干掉赛罗当作投名状,我就饶你一命。”
“否则的话,你今天就和他一起埋在这里吧。”
在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后,极恶贝利亚阴冷地挑拨,打算看刚刚还联手的二人自相残杀。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达达真的反水,那原剧里赛罗被达达殴打的“黑历史”,还真能合理发生。
对此,黑暗洛普斯里的达达怒喷道:“你以为我是意大利人的吗,说投就投,我也有节操的!”
作为曾经的坏蛋,他太了解极恶贝利亚这样的大恶棍了,明白这类家伙的内心是如何地阴暗。
向余辉议长这样一身正气的正派投降,表示会痛改前非,人家说给你一个机会,就真的不杀你了。
反之,要是向极恶贝利亚这样喜怒无常的家伙投诚,没准它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就拿你去当炮灰了。
要想把握住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