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侧,“我们呀,认的可不是陈家,是显金这块招牌。”
尚老板见瞿老夫人不接茶盅,也不恼,给自己端了个矮小的杌凳,大大的熊像蹲在低矮的树桩子上,看起来憨厚又暗藏攻击性,“咱们都是泾县出来的,这么些年了也没想过合作赚钱吧?金姐儿愣是把泾县的一溜子给串起来,把肉放在一个锅里炖汤,谁有本事谁就吃肉,谁没本事也能跟着喝口汤。以往呀,可不这样——以往是,吃肉的吃吐了,也不会给被人闻一口肉香味的。”???.BiQuPai.
瞿老夫人目光冷厉地看向尚老板,“泾县只有你一家印刷作坊,宣城却不是!”
尚老板便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您自便。饶是您花大价钱印出来了描红本子,泾县的九镇二十四村八十一官学也不可能绕过显金,和陈猜签契书。”
瞿老夫人深吸几口气,气得声音夹在嗓子眼里,“金姐儿,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脸面!”
尚老板笑道,“其一,这八十一官学可是金姐儿一家一家跑出来的!”
“其二,青城山院的乔小姑娘,可是金姐儿主动捞出来的——是,仗义皆是屠狗辈,负心寡情是书生,可咱们这二十四村的读书人真仗义起来,也不是空吹的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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