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
“你剪了她金子,从金子里,掏了个什么出来?”女人声音发沉。
“一个...一个...一个小翡翠件儿...”伙计抖得快发羊癫疯了。
“什么样式的?”
“绿的...也有点白的...白的透亮透亮的...”
胡大人绝望地闭上眼睛,甚觉自己命不久矣:翡翠的件儿,也不能是蓝的啊...
“我问你是什么样子的!”女人耐心快要耗尽。
伙计听出了女人的不耐烦,颤得更厉害了,努力回想:“看上去是个耗子...大人!大人!我就拿了一会儿!我压根没看清楚!摸着是半环形的!拿红绳子拴着!不粗但挺长!”
伙计语带哭腔:“我真没看清楚...我什么也不知道...莫杀我...”
女人腾地站起身来,衣摆恰好覆住脚,大步向前走得飞快。
伙计颤颤巍巍地看那绣着祥云龙纹的玄色衣摆突然停了下来。
“刚刚是本宫说错了。”女人开口:“胡大人家风厉害得很——对客人态度傲慢轻待,还随意给客人冠上偷东西、北逃的名头。”
女人轻飘飘一声呵笑:“本宫倒不知道,这京城里最厉害的判官,竟是咱们胡大人商号里的伙计。”
这回换成胡秉直哆哆嗦嗦发抖了。
百安大长公主甫一回宫,刚坐下,便火急火燎地叫来胡华亮:“叫乔宝元立刻滚过来!”
语气是许多年都没见过的急切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