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攀上沈豫天,应姒姒都得喊她一声姨。
爸妈的工作,她的工作,还不轻松?
想到此,她道:“只是停职,又不是开除,我还有机会的。”她之前不就被停职过吗?后头还不是恢复了职位。
有出息的人,人生多波折。
这是上天对她的考验。
“爸,你说我嫁给沈豫天怎么样?”
李君禄:“......”啥?
“我说嫁给沈豫天,他一四十多的男人,我比姒姒还小呢,在他眼里,是年轻有活力的女人。他肯定能看上我,我跟了他,咱们家的好日子,不就来了吗?还能收拾应姒姒。”
李君禄竟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沈豫天的听力本就优越,年轻时又被训练过,即使远离当初的岗位多年,仍旧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此刻从楼上打开窗户,抓起花盆里的土,扔向未走远的父女俩。
“啊!”李玉薇脸上头上撒满冰凉的泥土。
惊声尖叫。
抬头一看,沈豫天背着光站窗户处。
天黑,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下一秒,脖子里一凉。
她一把握住,忐忑又惊疑的摊开手掌。
是一只鼻涕虫。
她又是一阵尖叫。
沈豫天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李君禄听到:“有其父必有其女,想收拾我女儿,做鬼你都没机会。”
李君禄羞愤不已,跨上自行车就走。
任凭李玉薇在后面追,她绊倒摔一跤,磕的头破血流:“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连个老男人都不要她,她都有那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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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薇处境艰难。
应姒姒却在拿到秦宴辞送她的印章后,瞬间想到继续制作生发膏的办法,便是前往药材批发市场进货。
如此一来。
不仅节约了成本,也节省了时间。
说干就干。
次日,她只身来到药材批发市场。
通过观察,她发现拉货的队伍里,有不少开私人诊所的。
但商家出货,要看凭证。
这难不倒她。
假章都能造出来,假凭证一样如此。
她确定了格式和字体后。
回家让秦宴辞伪造一个。
秦宴辞再大的胆量也不敢造凭证,头一次拒绝应姒姒:“药材凭证不是别的,涉及老百姓的人身安全,被查到咱们都得进去蹲着。”
“这么严重吗?”应姒姒也是吓的不轻。
“嗯,咱们自挖,找别人挖,都说得过去,牵扯到凭证,就严重了。你说的私人诊所有凭证的,他们的凭证是真的,只不过得来的渠道不正。回头我打听打听。弄个真的凭证就行。你的那个厂章,也属于违规,尽量少用。”秦宴辞忍不住多叮嘱了两句。
“章也违规?你不早说?!”
秦宴辞笑着刮她鼻子:“等你以后有厂了,章便不违规了。我不过提前准备一下而已。”
应姒姒极爱听这话:“我争取以后有一家自己的加工厂。”李玉薇说她将来会创办集团,会成为世界前五百强。
可眼下,她一点出息都没有。
必须从头奋斗。
秦宴辞:“你一定成功。”
“嗯啊。”应姒姒没有凭证,弄不到药材的她也没闲着,又开始逛黑市,溜达了两天,相中一个大姨卖的枸杞。
饭店,茶铺,干货铺,都有的卖。
不愁销路。
她算了算,全部买下来,转手一倒腾,大概能挣个二十块。
正当她准备掏钱时。
余光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年轻男人,目光锁定她。
她的手插进口袋没有再掏出来,转身往外走。
年轻男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她见状钻进巷子里七弯八绕避开他后,躲起来反观他。
他视线搜索一圈,没看到她人。
步伐匆匆离开。
应姒姒暗中跟着,忽然人就丢了。
再看四周,此地距离沈豫天家,不到四里地。
是他找人跟踪她吗?
不该吧。
上回见面,她没有像从前一样冷淡他。
他若想见她,可以找她的。
沈老爷子如今在养身体,也顾不上她。
沈茹对象找的人吗?
让那个人,等她交易的时候,抓她个人赃并获,以此来威胁沈豫天放过沈茹?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还是老实一阵子吧,免得被人钻空子,捏住她的把柄。
她找到电车停靠点,搭车返回家中,准备收拾一下,搬婆婆家住。
收到电视柜上的相框和肖像时,陷入纠结。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