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已经计划好,忽悠那个人在他离开的这几天跟随沈豫天学习拳脚。
沈豫天年轻的时候,接受高强度的军事化训练。
对待学生,尤其还是女婿的身份,肯定极为严格。
那个人白天被沈豫天练个半死,回家倒头睡觉,也就顾不上勾引他媳妇了。
应姒姒心说,你的有事是被另一个占据身体对不对?你消失的几天,去哪儿?她多么想问一问,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嗯。”
“药材凭证的事,我没办成。”秦宴辞十分愧疚。
难得有机会帮助媳妇,他却没把握住。
应姒姒的期待落空,难受又失落,但只一秒,她就笑了:“没关系,其实这里的药材进价并不比老家进便宜,如果不是因为距离近,风险小。我才不会选择呢。
且买卖的事情,我准备搁置一段时间,因为今天.......”她陈述在黑市时的经历。“你说是不是沈茹跟踪我?”
“大概率是,出门小心些。”
“嗯。”
“........”
夫妻俩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整理行李,将带来的所有物件摆整齐后,挪步至厢房。
应姒姒道:“这间屋子以后用作你的书房,累了还能躺下休息,赶明儿我买个书架放这儿,方便你摆放书籍。”
“你安排。”秦宴辞也正有此意。
且厢房距离她的房间有一段路。
方便他最后一天和那个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