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固执的说。
应姒姒拗不过他:“过几天穿可以吗?这几天不方便。”
秦宴辞见她松口了,勉强同意:“嗯。”接着垂下握住她的手腕的手。
应姒姒总算得以脱身,带着换洗的衣裳,来到方阿姨住的厢房。
屋子里的灯亮着,她不疾不徐敲门:“方阿姨,您睡了吗?”
“姒姒啊,没呢。”下一秒,方阿姨开门:“有事吗?”
应姒姒直截了当道:“我想问问您,我不在的这两天,您进我的房间了吗?”
方阿姨迷茫:“没有啊,你说你房间你不用收拾,我只把你放在卫生间的衣服洗了,怎么了?”
应姒姒相信方阿姨,笑了笑:“没事,我就问问,您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她走了
方阿姨未曾进过她的房间,婆婆更不可能。
难道是鲁月春?
她洗完澡,回房间检查衣柜。
确实被人动过。
她又检查箱子,箱子上着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她不放心,用钥匙开锁,钱和贵重物品都在。
“媳妇,翻箱倒柜的做什么?”秦宴辞说。
应姒姒对鲁月春的行为,没有实质性证据,决定暂先隐瞒:“我找零钱。”
“我的口袋有。”
“找到了。”应姒姒重新锁上箱子,放好钥匙上床。
秦宴辞靠过来,手往她身上放,被应姒姒按住:“月事还没走。”
秦宴辞:“搂着你也不行?”
应姒姒:“我以为你想做别的。”
“我有那么好色?”秦宴辞话锋一转:“你觉得男人好色好,还是不好色好?”那王八蛋肯定好色,否则不会和他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