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
她一个头两个头,若送了。
他写信告诉那个阿辞,她不得倒霉?
“哎,我头晕。”应姒姒扶着额头装难受。
“不送是么?”秦宴辞追着她问。
她难不难受,瞒不过她。
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好,虽然平时也会生病,但别人要三五天甚至更久,才能够恢复元气,她顶多两天便生龙活虎。
这次也是贪嘴。
“送,送。”应姒姒很无奈,不送家宅不宁啊。“这串旧了,我送你个新的。”
“行吧,我要绿色。必须等我戴上眼镜的时候送我。”
应姒姒眨眨眼,秦宴辞不去看她。
应姒姒道:“你不是说你的眼镜,通过锻炼可以摘下的么?”
秦宴辞:“暂时不可以。”他在沈豫天的啊不帮助下进行了一定的锻炼。室内光线暗的话可以摘,但外面光线太亮了,他会有刺痛感。这么一折腾的后果是,沈豫天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旁敲侧击的询问那个人与其相处的细节。
好在他都一一回答上来。
他真担心沈豫天有一天会发现他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的秘密,要求姒姒与他离婚。
姒姒或许不会同意。
可窗户纸一旦捅破,不仅仅围绕在她身便的流言蜚语会增多,她的言行举止,也会被人时刻关注。
她如今低调做买卖,若因为他,买卖做不成了,她得多伤心啊?
所以,他得尽量瞒着。
等到她有能力独挡一面的时候再挑破不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