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报纸上学到的。
犯罪的人,作案后,会销毁证据。
但那些人是扔。
她则是烧了,即使洪三报案,警察真的帮忙调查,也找不到她身上。
不过他应该不敢报警,但她得防着。
她销毁完物品返回家中。
秦宴辞正等着她,见她嘴唇发白,关心道:“媳妇,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哪里不舒服?”他上前摸她的手,凉凉的。
“我确实有点不舒服。”应姒姒道。
她这段时间,看了很多律法相关的书。
知道这事儿,是不合法的。
不过她并不后悔。
讲理行不通的时候,以恶制恶,才简单有效。“我今天要通宵熬制生发膏,你早点睡吧。”
秦宴辞:“.......不是不舒服么?”
“挣钱可以让我舒服。”应姒姒再次进了厨房。
秦宴辞要陪她。
被应姒姒阻止:“你明天还要去沈叔叔那吧?休息不好,能应付他的交代的任务吗?”
“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两个人一起,效率高点。”
“好。”
........
两人花一晚上的时间,把堆积在卧室内的材料用尽。
成品罐装后,码放好放进隔壁房间。
随后和秦宴辞锁门离开,经过四岔路口,分头走。
应姒姒到了学习单位,像往常一样学习,记笔记。
下课后直奔小作坊。
还未到巷子口,便听见自家的狗叫个不停。
她心里一沉,快步上前。
洪大爷和洪大娘一大家子,堵在她家门口。
见她来了。
立马将她团团围住。
洪大娘更是要动手,一把抓住应姒姒光洁的手腕:“小贱蹄子,蛇蝎心肠的毒货,把我儿子绑树上一夜,你怎么干的出来的?你知不知道,他身上全是蚊子咬的包,整个人都傻了。”
应姒姒使力甩开对方的爪子,老太太告诉过她,贱蹄子是封建社会的女子缠足,解开裹脚布后,脚像极蹄子,因此才有的骂名。
极具侮辱迫害性。
她回骂:“你才贱蹄子!你给我客气点,你儿子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洪大娘没想到一向温温柔柔的应姒姒会有如此凌厉的一面,嚣张的气焰瞬间下降一半:“你别抵赖,这事儿是我儿子亲口说的。”
应姒姒:“你儿子怎么我了,我去收拾他?我一个女的,怎么收拾过男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还说他想讹我呢。”
“谁讹你了?你没干,我儿子为何指名是说?就是你勾引他,又得不到他,一生气才这么干的,你有良心,跟我去家里看看他,赔个罪。”
应姒姒讥笑:“我勾引他?得不到他生气?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那个熊样儿,他也配!”
她打开大门。
狗咬的更凶。
洪家几人犹豫着是否进屋时,应姒姒解开了狗绳。
狗子嗖一声就把走在最前面的洪大娘扑倒了。
另一只同样去扑走在前面的人。
余下的人见状夺门而出。
洪大娘喊救命。
应姒姒吹了声口哨。
两只狗狗回到她身边,一左一右,像保镖一样把她护在中间。
应姒姒一手摸一只狗头:“真棒!没白疼你们。”不愧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回头我给你们吃点好的。”
“嗷呜。”狗狗回应。
洪大娘颤颤巍巍起身:“狗,狗咬人了。”
应姒姒:“我们家狗,可不像你,胡乱攀咬。”
洪大娘大声喊。
周围的住户,青壮年都去上班了,只余下老年人在家。
天气热,吹风扇也不解暑气,这会儿又是一天挣最热的时候。
大家都不愿意往外出,只在门口观望。
洪大娘想诉苦,也没几个人听。
.........
应姒姒赶走洪大娘,马上锁上大门。
将狗子重新拴好,奖励它们肉罐头,接着回厨房继续工作。
昨天一夜没睡。
她坐下后有些犯困,担心睡久了,过了火候,她调了闹钟坐灶台前闭上眼,刚眯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与此同时,狗也叫了。
她打起精神出去查看。
门口除洪大娘外,还有两个生面孔的妇女。
袖口别着袖章,她认出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心头疑惑。
洪大娘找街道办的人上门干嘛?
她呵斥住汪汪叫的狗,把门打开。
两人拿眼打量她,露出和善的笑容:“你就是小应?”
“是的,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