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娘干瞪应姒姒:“你个死丫头,别得意的太早,你借我儿子种的事,我.......”
秦宴辞神色如修罗,挥拳便要上。
被应姒姒拦住:“阿辞,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都是有素质的,不和她无赖泼妇一般见识。”她面对两名工作人员:“两位大哥,我现在举报这位大娘对我人格羞辱,你们算直接证人了吧?是带她回去接受思想品德教训,还是怎么的?”
“自然是带回去。”其中一人发话。
洪大娘一听,怕了。
“这,我这,同志啊。我说的是事实啊。”
秦宴辞张嘴便骂:“你妈的事实!死老太婆,大白天做什么梦?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那个猥琐的熊样,我媳妇能看上他?”
“你没我儿子行......啊!”洪大娘被秦宴辞一掌扇破嘴。
他没她儿子行?
他不能忍!
她愣了一下,嗷一声扑上来。
她就不信,有两名公家的同志在。
她会像昨天那般吃大亏。
秦宴辞正要还手,被应姒姒从身后抱住,洪大娘的爪子,直抓他面门。
秦宴辞想要挣脱应姒姒,又怕自己的力道没轻没重,把她甩地上,摔着她。
只能躲。
但洪大娘的指甲还是碰到他的脖子,划出一道红印子,她还想继续时,被两名工作人员拉住。
“基于你出言挑衅在先,此事你不占理,加之这位女同志举报你造谣,被我们抓个正着,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名工作人员,强势带走洪大娘。
洪大爷六神无主,跟在后面求情。
“现在知道怕了?早搁哪儿了?你也和我们走一趟吧。”
“.......”
........
洪大爷和洪大娘被带走后。
应姒姒对着出来凑热闹的大爷大妈们数落洪家人对她的言行过错之处。
她长得乖巧,说话温温柔柔的,大家百分百信任她。
而对于洪家人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
“那老娘们儿嘴巴一向坏,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正因如此,她家洪三才打得光棍。我们从来不信她的,丫头,你也消消气,别放在心上。”
应姒姒委屈巴巴点头:“我就是气她,那么说我对象。”
大家看了看秦宴辞。
身材挺拔,长相俊美。
“她那是嫉妒的。”
应姒姒见大家都站她,心里稳妥了。
她感谢大家的信任,同大家打了声,回自己家。
关上门,她才关心秦宴辞:“阿辞,你的脖子疼不疼?”
“有点,你为何阻止我还手?”秦宴辞郁闷。
应姒姒解释:“你以绝对性的胜利打倒她,回头你得负担她的医药费。以那婆娘的架势,不讹我们一笔才怪。她还手了,你俩属于互殴,她占不到我们的便宜。”
秦宴辞眉梢轻挑:“律法书上学的?”
“是呀,知识果然是有用的。不过必要时,确实得动手,但咱们得偷偷的干,干完不承认。你坐下,我给你涂点药消消毒。”应姒姒找出紫药水,用棉签沾一下,轻轻涂抹他的伤处。
两人的距离很近,秦宴辞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凝脂般的皮肤,目光流转时,勾得人心痒痒。
他喉结一动:“媳妇,你累不累?”
“有点累,这两天都没怎么合眼,只想多睡会儿。”应姒姒看看他:“怎么了?”
秦宴辞不忍心折腾她:“没怎么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信封:“货款,九百六,去掉路费,还剩九百四十五,你数数。”
应姒姒随手放抽屉:“我还不信任你嘛。”
秦宴辞笑了笑:“信任我,可以告诉我你有多少钱么?”
“嗯.....”应姒姒沉吟:“目前有三千二百多。”她虽然挣的多,但花的也厉害。
进材料,收材料。
上上下下打点,处处都是开销。
好在如今总算有了一笔积蓄。
她再攒上一攒。
争取以后买卖合规的时候,能够用手上的资金,盘下一家小工厂。
厂家熬制生发膏用现代化的机器,一天的产量,抵得上她加班加点制作一个星期了。
秦宴辞不吝啬的夸聪明有能力。“我在西北那么多年,不如你的几个月。”且她还是在有阻碍的前提下,挣了这么多。
“没有可比性。”应姒姒说。
如果可以有选择,她应该不会做买卖。
谁家好姑娘,投机倒把啊?
她道:“咱们回家吗?”
此地紧挨着乡下,知了更多,吵得她睡不着。
“好。”秦宴辞也不愿意待在这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烟味,熏得的人浑身不适。
应姒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