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买一条,和上次颜色差不多菩提。
做完这一切,才算了一桩心事。
她就近在饭馆吃了顿饭,直接来到姜家。
姜老师上课之余,主动讲了一些他年轻时的经历:
“考大学那会儿,我读的是绘画专业,学到一半,对数学产生了兴趣,便把画画的事情扔到一边,后来转了专业,毕业后便一直从事数学方面的研究。”
“阿辞也会画画,跟您学的吗?”
姜老师:“不是,但教他的老师,是我推荐的一位同学,那个人工作原因搬到南方去了,如今有十来年没见了。前年写信约着聚一聚,后来也没聚成。”
“您和我家公公是怎么认识的?”应姒姒一直想问,没好意思套近乎。
“通过别人引荐,准备找你公公办事,他那会儿才二十三,比现在的宴辞还小三岁,已经科室的管理级了。他了解我们的诉求后,没收礼,就把事情给我们办成了。隔了几年,他为你大哥找家庭教师,找到了我,一来二去的,熟悉了,便保持着联系。”姜老师讲到这里,笑了一下:“那时候真年轻啊,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大家都老了。”
应姒姒无法体会一眨眼二十多年的心境。
她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至少对她来说,是按照一份一秒过的。
姜老师说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今天就这么着吧的,明天下午我学校里有点事,你不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