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表示要和她在一起。
应姒姒宠溺的摸她头发,拿出吃的放她面前:“饿了自己吃点,犯困继续睡啊,有人敲门的话,你别开。”
“好。”
“......”
........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接近晚十点,应姒姒走出大门来到路口接货。
等了约五分钟,送货小哥开着卡车出现在她可见视野内。
她指挥小哥将车停靠好,接着与之一道卸货。
进院子时,他瞄到晾衣绳上挂着的男人衣裳:“你家男人怎么也不出门接应接应你?”他来了好几趟,都是她在忙。
应姒姒借口道:“我男人辅导小孩累了。”
“你家小孩?我瞧你没多大。”
“可能我比较土?”应姒姒说,大街上的姑娘媳妇,头发一烫,成熟好几岁。
她本来也打算烫,秦宴辞得知后,极力反对。
“你还土啊?你是我瞧过的气质最好的女人。不对,你像大姑娘。你年纪轻轻的敢暗地里做买卖,不怕别人威胁你,以身堵嘴?”他忍不住八卦。
应姒姒被夸,唇角上扬,后半句传至耳边,她的笑意瞬间消失,眸光阴沉,邪气道:“有啊。当然有!不过那些人,都被我打成了猪头,严重的,剁手。”
最后一句,是她故意夸张的说辞。
她确实想过把对她有不轨的人的手剁下来。
实际操作时,她会下不了手。
毕竟人不是鱼虾。
唯一一次伤到别人的手,是她惊慌之下,失手导致。
为此她还吓病了。
按照魏兵的话来说,她是妇人之仁。
像他们走南闯北的兄弟们,必要时,断手断脚也做得来。
“我不信你会打人。”
应姒姒冲他凉笑:“你试试,看我打不打你。”
小哥望着室内的灯光,又用余光瞄了眼院子里的衣裳,笑了笑:“我可是正经人,哪能做那样的事。”
应姒姒不回应他。
小哥亦不再贫嘴,帮忙把货卸完后。
应姒姒照付邮费,又送了他两瓶酒,一条烟:“麻烦了,小小心意。”
“应该的。”小哥客套两句后,接下她的运费和礼物,提步走了。
应姒姒关上门,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
十点半了。
她家阿辞为何没来?
昨天折腾累了,又在沈叔叔家那边训练,吃不消,来不了了吗?
.........
这个时候的秦家,客厅灯火通明。
原因是鲁月春对孩子做的事,被麻阿姨告诉了秦闫军。
秦闫军不同意应姒姒领养小孩的决定,同样不能接受鲁月春的行为,立刻便要求鲁月春离开四合院。
鲁月春不服气,又不敢反驳,更不想走。
在这么下去,院子迟早变成应姒姒的。
她索性一哭二闹三上吊。
恰好这个时候秦宴辞回家,了解情况后,怒甩鲁月春一耳光,鲁月春奋起反抗,被秦宴辞扭伤了胳膊送医,一直折腾到这个点,不见应姒姒回家。
她借题发挥,直言应姒姒在外面鬼混。
这又惹恼了秦宴辞,他再次扬手要给鲁月春一个教训。
秦闫军作势阻拦,被秦宴辞挥手臂挡开,他后退几步后撞桌子上,伤到腰。
秦宴辞动作一僵。
反应过来后,秦闫军已经站直身子。“臭小子,这么大力,想送我见你爷爷啊。哎哟。”
秦宴辞:“我非有意。”
秦闫军道:“不怪你,怪我。一时心软,放过此人。”他指鲁月春:“从今以后,敢踏进家门一步,老子要你好看。”他让两位阿姨收拾鲁月春的东西。
鲁月春走后,秦家才安静下来。
秦宴辞随即出门寻应姒姒,他打开小作坊的大门时。
应姒姒还在熬制生发膏,她听见动静,从厨房内探出头,笑颜一展:“阿辞,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怎么还不休息?”已经凌晨了。
应姒姒:“睡不着,正好把货清理掉,你来时闻咱们这儿的味道重不重?”这批货的草药味比之前的纯正,为了掩盖浓郁的药味,她点了许多艾草熏着,不晓得有没有用。
“靠近院子的时候才能闻到,不怎么重。”秦宴辞转移了话题:“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关于祝卿安的,老秦的单位有学前班,暑假也有专人带小孩,你要不要把孩子送过去接受教育?”
“快放暑假了,人家收吗?爸愿意不?”
“我和他说说。”
应姒姒欣喜:“好呀,有专门学习的地方,比跟着我安稳多了。”
秦宴辞:“你光想着她,不想着自己,又要学习,又要做买卖,多辛苦。”
“没有她,我一样要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