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东西,可不能含糊。你的针线活不比人家厂里的工人差啊,你咋不去纺织厂上班?凭你爸的能力,给你找个好地儿,轻而易举。”
“我不太爱干针线活,是看在你的面子,才揽的。”应姒姒三两言语,便把方素兰哄的咯咯笑。
她拿出钱:“给,辛苦费。”
应姒姒直摆手。
“拿着嘛,不能叫你白辛苦。”方素兰付完钱,应姒姒寻了个借口走了。
回到家,早早歇下。
次日到菜市场买了菜,接着载小孩去筒子楼,顺便从路边摘了一把黄色野菊花,插到位于筒子楼的家中。
应姒姒和小孩合作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又到邻居家换了炭火放煤球炉中,烧了两壶水。
等着老师上门。
约莫十点钟,对方才来。
对方是个年轻的女人,姓年,进门环顾四周,眼底流露出一丝嫌弃:“你们一家人平时住这里啊?”也太小了点。
这样的人家,怎么能进的单位学前班?
走的谁的后门?
“不是的年老师。”小孩又是搬凳子,又是倒茶。“我们经常住的地方离学校有点远。这是我妈妈安置我太奶奶住的,太奶奶回老家了,这边房子空下来,妈妈偶尔会过来打扫。”
年老师点头,对应姒姒一笑:“你是孩子妈?没见过你啊。孩子爸不在家吗?”
“我送的少,他爸比较忙。”应姒姒道:“我们家卿安在学校给您添麻烦了啊。”
“小孩子皮实,没办法。”老师说。
“妈妈,我不皮的,我很老实。”祝卿安连忙替自己辩解,对老师的言辞,十分不满。“年老师,您一直教我们做人要诚实,您怎么不诚实呢。”
年老师:“.......咳咳,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