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一闭,晕死过去。
应姒姒担心他装的,将帕子使劲往他鼻子上按,确定人晕了,塞到他嘴里,并用他掉在地上的绳子将其绑起来,准备扭送至附近的派出所。
快接近院子,看见了苏岑。
她出声唤他:“苏大哥。”
苏岑侧脸:“应姑娘,这么晚.....这人是谁?”
“应该是流氓,他半道拿着拍子闷我,反被我抓了,你在这里查案?”
苏岑震惊于她的手段,她看着分明是一柔柔弱弱的姑娘,竟然能抓住一个大男人?还把人五花大绑了。她真牛。“我是在这里查案的,你练过身手?”
“没有,只是力气比较大。”应姒姒道:“他有迷药,绳子也是他的,估计早有准备,趁着天黑出来干坏事,交给你吗?”
苏岑道:“此地的事情不归我管,且按规矩你得做个笔录。我领你进去。”
“行,得快点。”应姒姒着急回家找秦宴辞。
苏岑道:“是不是怕家里人担心?传达室有电话,你打一个回家报平安。”
“也好。”应姒姒拨通四合院的电话。
经过转接员,总算和家里联系上。
接电话的是秦宴辞。
“阿辞是我。”
秦宴辞:“媳妇,你在哪儿?寻了你半天,寻不到人。”他方才进屋没见到她,正准备出去找,路过院子电话响了。
若非顾虑吵醒老秦,知晓她未归背着他批评她。
他一定不会接这个电话。
应姒姒告诉他明确的方位。
秦宴辞挂掉电话,匆匆出门。
到了地方,应姒姒已经做好笔录。
苏岑招呼她坐办公大厅等。
应姒姒坐到挨着墙的长椅上,苏岑笑盈盈走到她对面:“看你的笔录,你好厉害。你对象是不是也被你制得服服帖帖。”
这句话刚好被秦宴辞听见:“媳妇才不会治我。”他上前伸出手:“秦宴辞,幸会。”
苏岑上下打量他,比自己还高,长得还挺出挑。他道:“幸会,在下苏岑。”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秦宴辞心有余悸,还好媳妇谨慎:“多谢你的照应。”
“不客气。”
应姒姒道:“苏大哥,我们先回去了。”
“诶,慢走。”
“.......”
夜风习习。
回家的路上,应姒姒说了一遍经过:“想不到燕京居然有这样的恶人,不知道嚯嚯多少姑娘。”
秦宴辞道:“下次晚上不带你出门。”往后她的肚子变大,身体定不如现在灵活,若再遇到流氓,岂不危险?
应姒姒暗暗扶额,有必要草木皆兵吗?
她不和对着干,先答应:“好。”
“........”
........
翌日的下午。
应姒姒按照和厂长的约定,来到饭店。
见面客套两句后,谈到生意,她适时的提及自己有洗头膏的配方,且有一定的客户基础,而今管控严格,不方便自己动手,需要靠厂家完善生产。
“你算问对人了,我真认识一个。但他们的销路不成问题。”
应姒姒:“您只需要引荐我认识人即可,剩下的我自己来。”
“好说。”厂长道:“话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咋这么大本事?”手里握着的,全是发财相关。
“哪有本事啊,我只是脸皮厚,不怕被拒绝而已。”应姒姒道。
“谦虚了。”厂长十分看好她:“等厂里的订单稳定下来,我写信推荐你做副厂长。”
“多谢。”应姒姒不客气道。
作为副厂长,即使没有任何权利,有个名头,也方便她完成很多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生意上的事情,分开。
临走之前,应姒姒打包了吃剩的饭菜。
回四合院时秦父秦母已经下班,壁影旁多了一辆陌生的自行车。
应姒姒喂狗的时候小孩跑过来:“妈妈,回来啦,家里有一个客人。”
“谁呀。”
“一位姓苏的叔叔,他特别喜欢我呢,说见到我就亲切,一直夸我有礼貌。”
应姒姒心思一动,苏岑吗?她笑着道:“你本来就有礼貌。”小孩子的乖巧礼貌,可是左邻右舍认证过的。她起身往客厅走,确实是苏岑。
对方和秦宴辞正在闲聊,见到她,大方的打招呼:“应姑娘,下午好。”
应姒姒疑惑,他来干嘛?“找我吗?”
“是的,昨天你抓的那个人,是分尸案的凶手。”苏岑话音未落,应姒姒又开始吐。
秦宴辞拍背,小孩递水:“妈妈,漱漱口。”
苏岑摸摸鼻子,她怎么一听分尸就吐?凶手都能抓到,还怕这两个字?“应姑娘,你还好吧?”
“嗯。”应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