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开始疼。
秦宴辞忙叫大夫。
大夫检查后说开了两指。“离生还早,一会儿疼的厉害了喊我。”
“我现在就疼得厉害。”应姒姒掉出眼泪。
这种疼不是一般的疼,仿佛慢刀子割肉一样。
“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忍一忍。”医生忙着照看别的产妇,说完便走了。
应姒姒出一头汗,那一阵子疼过去,她闭上眼睛休息。
“姒姒,喝点葡萄糖,补一补。”说话的沈豫天。
应姒姒睁开眼睛,坐起来刚把水杯接到手里,再次阵痛,手一抖,杯子掉地上:“我肚子好疼啊,我不想生了。”
沈豫天心疼的眼尾发红,他家姒姒身体素质这么好,已经痛苦成这样,书妍生的时候,岂不是更扛不住?“生完我就带你回沈家,离秦宴辞远远的,他霍霍不了你。”
秦宴辞想反驳,发现人家说的没错。
“我若像我妈妈那样,你不要怪阿辞可以吗。”应姒姒开始担心起来。
她真有个好歹,他肯定会赖上阿辞的。
“别瞎说,实在不行,可以剖腹产。”沈豫天说。
“剖腹产?怎么没人跟我说过,帮我剖。我不要生了。”应姒姒疼的厉害时这么说。
沈豫天叫来大夫,大夫检查后,说她的条件可以自己生,又走了。
应姒姒气的不行,但大夫的话,对她来说,又是圣旨般的存在,她只能忍着。
过了一会儿,公婆和老太太过来。
病房内说话声起起伏伏,吵得她心慌意乱:“你们出去行不行?我难受。”
“哎,咱们出去。咱们出去。”
除秦宴辞和沈豫天外,其余三人到外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