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薇被勒住脖子,奋起反抗。
转身用力推秦闫军,他猝不及防后仰一个趔趄,终于被惹怒,在其往应姒姒跟前跑时,一把拽住其头发:“疯疯癫癫的,发神经出去发。”
李玉薇挣脱不了,身子往下沉,干脆蹲地上。
控诉应姒姒对她的所作所为。
比如秦宴辞是她的订婚对象,被应姒姒勾搭走了。
又比如狐媚冯双喜,导致他们夫妻不和。
秦母打发了邻居们,关上大门走到这里正好听见李玉薇的话,跑到卫生间拿起盆子里小孩堆积的尿布塞李玉薇嘴里:“满嘴恶臭,我们家宴辞什么时候跟你订过婚?癔症了吧。姒姒长的漂亮,又能干,学驾照每次考核都能考第一,你对象那个熊样,哪一点值得勾引?”
应姒姒掩嘴笑,阿辞和公公经常说婆婆拎不清,关键时刻,还是拎得清的嘛。
李玉薇秒弄掉嘴里的布,准备继续攀咬。
秦宴辞回来了。
他已经从门口议论的邻居们口中了解大概,此刻见到李玉薇,上前便是两拳。
李玉薇吃痛倒地,又迎来一脚。
秦父秦母目瞪口呆,他们家宴辞许久不曾与人起过争执,更别说动手。
而李玉薇出现,便叫他失去了自控能力。
这可不行。
他们回过神,上前将人拉开。
李玉薇一边哭一边跑,生怕慢一步被秦宴辞抓住毒打,跑到门口隐约听见孩子的哭声,想起自己还没有看见应姒姒生的孩子,又折返。
她就不信,秦宴辞能打死她。
她刚转头,被秦宴辞一拳撂倒,只觉眼冒金星。
“宴辞啊,别打了。”秦父秦母拼命阻拦。
“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秦宴辞发狠道。
应姒姒跟过来:“阿辞,孩子哭了,你赶紧去看看。”
秦宴辞闻言,收回拳头。
今天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他这才知道,自己又少了近十小时的时间。
连同上回的,合起来快一天。
本就烦躁不堪,沈叔叔又找他,那边刚忙完,回到家孩子都没来得及抱,见到他最讨厌的人闹事,一时没控制住,他掏出普提串,一边调节情绪,一边跟着应姒姒走。
秦父秦母松一口气。
李玉薇抬腿再次往院子方向走。
秦母震惊:“李玉薇,你不跑嫌挨的打不够啊。”
“我没干坏事,凭什么跑?是他打人,是应姒姒对不起我,应姒姒做买卖,手里捏着几十万,上百万,上千万,上亿,你们不知道吧.......”
秦父道:“这女人看起来神经不正常。”他因为秦宴辞也是精神方面的问题,拜访过不少名医,自行查阅过许多书籍。
自言自语,滔滔不绝,毫无逻辑,情绪高涨。
像极了书里描写的神经病症状。
秦母:“听这话就不正常,谁能有几十万?”一万块都够呛了吧。
秦父小声告诉秦母一串号码,并叮嘱一番。
秦母走了。
秦父拦下李玉薇。
李玉薇道:“秦伯父,其实我才是你儿媳妇。上辈子我就是嫁给你儿子了,他是靠我养的。这辈子估计也是应姒姒养他,应姒姒投机倒把创成为人上人,但她不能生,因为坏事做多了,秦宴辞也是,他后来被水淹死了。”
秦闫军原本懒得理会李玉薇的胡言乱语,但最后一句,触及他底线。
他神色阴沉的盯着李玉薇。
不久后,秦母返回:“老秦,电话我打了,医院里的人说马上过来。”
李玉薇以为应姒姒的小孩出了问题,不禁哈哈大笑:“应姒姒遭报应了吧,我就知道,她坏事做多了,老天不可能让她善终,她上辈子造大楼卖高价,掏空多少人的钱包?这辈子故态复萌,孩子生一个死一个。”
秦母气的跳起来:“你也是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
“应姒姒才叫恶毒,她手里不知道捏了多少条人命,你们这两个傻子才会认为她善良。”应姒姒做的事,比她绝多了,否则为何能那么有钱?
这世道,谁心狠,谁有钱。
穷的是她们这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神经病!”秦母骂一句。
李玉薇突然往院子里跑,没跑几步,便被秦闫军抓住,为了防止她再次发疯,夫妻俩紧紧盯着她。
她逃不开,大声喊应姒姒。
老太太道:“姒姒,要不去见见李家那姑娘,和她好好说说,她这么大喊大叫的,回头别把池池吵醒了。刚睡下的。卿安明天也要上学,放学又得练字画画,晚上睡不好哪行啊。”
“小孩子睡觉沉,应该没关系吧。我刚才见了李玉薇,那娘们儿根本说不通。”应姒姒无奈道。
公公一直怀疑她做买卖,但没有证据,她和李玉薇交谈,指不定那句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