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嘛。”谢翠兰道:“你们远道而来,辛苦了,我们准备好了酒菜,走吧。”
秦父:“麻烦了,我们吃饱了。”
谢翠兰还想说。
应姒姒道:“你们赶紧滚出我家院子,否则我动手了。”
谢翠兰一听应姒姒的声音,钻一脑壳,她也装不下去了:“走可以,你得把我们这么多年花在你身上的钱还给我们。
秦父第一次听到舅妈管侄女要钱,不禁笑出声。“多少钱?”
应家老二插嘴:“爷奶去世后,姒姒住在我们家三个月,一个月三十天,一天五毛,一个月一百五,三个月四百五。”
“还有姒姒小时候生病,爷爷奶奶管我爸妈拿钱,算一百块钱吧,这就五百五了,还有,姒姒原先住的房子,是爷爷奶奶的,爷爷奶奶留下的,属于我爸妈,听说城里头租房一个月”应家老二一顿说:“总计一千五。”
秦母:“.你用脚趾头算的账?一天五毛,三十天你能算出一百五。还不如三岁小孩会算,哪边两块哪边待着去。”
“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是我们家学历最高的!城里人没素质.”谢翠兰叉腰骂。
秦母不屑于再搭理谢翠兰,自顾自的和老太太聊天。
谢翠兰被忽视,火冒三丈:“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没人搭理。
她只能找应姒姒。
应姒姒手拿农具,谢翠兰怕挨打,后退出门,和应书剑商量:“他们不给钱,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