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欺骗了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于是他一只腿蹬着后面的木墙,另一只腿飞起来踹向玲木鹤的肩膀。
玲木鹤被他这一脚踹的踉跄了好几步,等他好不容易站稳后,他白色的衬衫上多了一个脚印!
“滚啊玲木鹤!!你给我滚啊!!你为什么要来我们的国家!!?快滚回你家里去啊!!”
鸿成功发出似哭泣似愤怒的嚎叫,他这突如其来的豪叫吸引了鬼子的注意力,一个探照灯打向木墙这边,那个控制探照灯的鬼子在特别远的地方喊了句:“玲木鹤大尉!有什么情况吗?!”
玲木鹤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控制探照灯的鬼子警惕的用探照灯来回扫,确认挂墙上等待处决的战俘一个没少才将探照灯照向别处。
一时间,这处围墙只有低头不语的玲木鹤和锤泪哭泣的鸿成功。
他俩,一个被入侵者,一个入侵者,一个战俘,一个看守,一个将死之人,一个行刑者,这时候,不管私交再怎么好,两人都不知道用什么立场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