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白费了。” 伊克蒂诺斯恼怒的拍开对方的手,这时一支等离子电锯在他手边近距离呼呼燃烧着,一直留在飞行甲板的药剂师正在对盔甲进行切割,以治疗他的伤口。 “不,不,没有白费……” 萨尔珀冬却露出了嘲弄的笑容,他的牙齿上满是自己的血迹。 “祂和我说话了,祂又和我说话了,祂在指引我们……指引……” 他的双眼再次萎靡了起来,似乎又处在昏迷的边缘。 “和谁?和废船上的东西?” 萨尔珀冬摇了摇头,堪堪保持着清醒。 “是祂,是祂和我说……” 他颤抖着,呼吸急促。 就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低语道: “……帝皇在指引我。” 伊克蒂诺斯看着智库馆长低垂的脑袋,忽然摇了摇头,眼中只有厌恶和讥讽。 他至今还以为是帝皇在指引着他。 然而在黑暗中,只有—— 更加深邃的黑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