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被其他人看不起。
杜宁仅仅只是觉得奇怪,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严路见到杜宁并没有生气,眼中流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继续道:“杜公子为何一语不发?莫非是心有愧疚,不敢说?”
“杜某问心无愧。”杜宁昂首道。
“这就是你的虚伪之处,表面上假装冠冕堂皇,实际上心如蛇蝎,禽兽不如。”严路骂道。
杜宁顿时恼怒,看向严路的表情很是不悦。
严路心里嘿嘿一笑,心道:“正好用计了。”
于是继续对杜宁说道:“事情已经过去,我们严家在苏州也算是名门,可以对此事既往不咎,不过今日杜公子来到碧春园,想必是要为寒衣社出头吧?”
“杜公子在南平府本就是寒衣社学子,为我寒衣社出头,不算违规。”李昌铭严肃道。
“那是自然,反正你们都出身寒门,无论是什么地方来的学子都是一样。”
严路说道:“既然杜公子要代表寒衣社参加,那我们就在原有彩头的基础上,额外再加一个赌注。”
“什么赌注?”
杜宁心中警惕,意识到对方可能要真正亮剑了。
严路大声道:“若是你能夺得魁首,我严路就当众对你跪下磕头认错,澄清对你文名的攻击,但如果你输了,你就得向我严家磕头道歉,不知杜公子可敢一战?”
杜宁恍然大悟,难怪严路要对自己进行恶意辱骂,原来是想以此激怒自己,然后再提出这种额外的赌约。
严路并不是贸然的辱骂,而是一种激将法,让杜宁在愤怒之下答应这个赌约,然后再实行下一步的计划。
一旦杜宁输了向严路磕头认错,就等于是在承认污蔑严松,那对杜宁的文名将会造成致命的打击。
但严路小瞧了杜宁的心态,在他出言污蔑的时候,杜宁就感到了事情的蹊跷,故而没有被对方激怒。
“荒唐!”
李昌铭直接指着严路的鼻子怒道:“杜公子本来就没有错,凭什么向你道歉?他可是文章镇国的人,让他向你磕头,你受得起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放肆!”
“大胆!”
杰英社学子纷纷怒喝,李昌铭竟敢对严路这么说话,简直就是不将他们杰英社的学子放在眼里,这是一种耻辱。
严路愤怒的眼神扫过李昌铭,如果是在平时的话,他肯定会毫不客气的嘴炮回去。
但是今天,李昌铭并不他的目标,所以严路心里就算再怎么愤怒,也懒得与李昌铭一般计较。
“堂堂写出镇国文章的人,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也只是浪得虚名之辈而已,我看杜公子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莫要辱了我们玉林县的名声。”
严路毫不客气地说,看向杜宁的眼神充满了轻蔑。
当然,这也是他故意如此,目的就是为了让杜宁愤怒,从而失去理智,做出十分不明智的判断。
“杜公子,你不要答应他,这严路根本就没安好心,每次与我们寒衣社文比,他都会提出一些过分的条件。”
李昌铭恶狠狠道:“姓严的,我李某把话搁在这里,你如果再敢得寸进尺,今日这场文会不玩也罢!”
“说得好!咱们寒衣社不差这一局!”
“就是!想让我们的‘寒门镇国’向你道歉,想得美!”
“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们想用激将法来影响杜公子,只可惜这一招对杜公子无用。”
寒衣社学子也是怒了,好不容易出一个“寒门镇国”,到了玉林县来被这些家伙欺负的话,那还得了?
今天就是豁出去得罪这些权贵,也绝对不让杜宁吃半点亏,这是寒门学子的气节!
杰英社学子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寒衣社学子十分的团结,在李昌铭等人的眼里,杜宁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杜宁,枉你也是写出镇国文章的人,居然要躲在别人的身后,难道你就不觉得耻辱吗!”
“有胆量的话就与我们较量一番,不要丢了寒门学子的气节。”
“枉为读书人!”
杰英社学子继续激将。
“哈哈……”
杜宁忍不住发出了笑声,看向严路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剑。
“好!这赌注我同意了!”杜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