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们圣院舍弃你们七岛海国,那你们如此行为也无可厚非,但事实恰恰相反,此人其心可恕,但其罪可诛,原本你们可以和杜君等人联手共同对抗海龙帮,为七岛海国争取更多的时间,也能减少更多伤亡,但你们却偏偏做出了一个最为愚蠢和错误的决定,万一我们真的来迟一步,七岛海国现在已经被海龙帮给灭了!”
“是是是,庞先生说得是,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误,我们接受批评。”
广德帝唯唯诺诺,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心里自然是对兵部尚书破口大骂,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如何向圣院交代?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都是下官一时湖涂,所以才会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可下官真的没有通敌叛国,下官真的没有啊……”
兵部尚书哭着解释,情绪无比的崩溃。
“就算你没有通敌叛国,可是你的这个行为与通敌叛国之人又有什么区别?”田飞鹏冷笑道。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的主张,还请诸位能够原谅我啊!”
兵部尚书真的是悔不当初,恨自己目光短浅,更恨自己不该错怪圣院,但他更无法原谅的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让七岛海国阵亡了更多的将士。
所有的罪责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庞孟杰问兵部尚书:“这一切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主张么?可还有其他人参与?”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可以用文胆发誓!”兵部尚书急忙说道。
“那就好!”
庞孟杰眼中杀意迸发,看向兵部尚书的表情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兵部尚书后背一阵发凉,完全可以感受到庞孟杰对自己杀心大起,吓得急忙磕头求饶:“庞先生饶命,庞先生饶命!”
庞孟杰问杜宁:“杜君,您觉得此人应当如何处置?”
文武百官都脸色一变,看这个情景,庞孟杰是要让杜宁来决定这个生杀大权。
对于七岛海国而言,庞孟杰是大儒,权力最大。
可是对于庞孟杰等人而言,杜宁是人族文君,无论在任何时间和地点,杜宁的实际地位最高。
若是杜宁愿意的话,杜宁完全能够以文君的身份取代庞孟杰的指挥权。
这就是文君在圣院的特权之一。
广德帝深深呼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来,终究什么话也不敢说。
庞孟杰只找主谋,而没有寻其他人的麻烦,已经是在给广德帝台阶下。
若是广德帝再说些什么的话,万一被庞孟杰迁怒,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兵部尚书不敢去看杜宁,只能是低着头说道:“云麒先生救命!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七岛海国的官员们很是悲愤,没想到平日里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兵部尚书居然也如此怕死,简直将七岛海国的颜面给丢尽了。
一些人站得远远的,更有甚者遮掩自己赤红的脸。
杜宁说道:“凭心而论,兵部尚书也是站在七岛海国的立场考虑,虽然犯下了非常严重的错误,但也是为了七岛海国着想,这一点是完全可以体谅的……”
兵部尚书大喜过望,“多谢杜君饶命之恩,多谢杜君饶命之恩。”
“你先别高兴太早,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杜宁这句话,又让兵部尚书心里一沉,一股更加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论心,你情有可原,可是论迹,你死有余辜!”
杜宁看着兵部尚书大声道:“明明我们可以联手一同对抗海龙帮,你却选择孤军奋战,明明可以让七岛海国的伤亡降到最低,你却将我们关押起来,若非你的主张,根本不会阵亡那么多的将士。”
“是你,让七岛海国险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是你,让七岛海国元气大伤,你犯下了与通敌叛国毫无区别的罪行,就算我能够原谅你,就算七岛海国的子民能原谅你,那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这方天地,你觉得那些战死沙场的弟兄们会不会原谅你!”
“我……”
兵部尚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杜宁的话犹如是无形的刀子一般,句句戳在他的心坎里,让他非常的难受和痛苦。
“杜君说得好!”
田飞鹏指着兵部尚书说道:“像你这种误国误民之人,不杀了又有何用?难道还留着你继续祸国殃民么?”
兵部尚书气得目眦欲裂,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羞辱,可偏偏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休!”
庞孟杰忽然间口吐大儒古剑,斩向兵部尚书。
“庞先生饶命啊!”
兵部尚书发出了绝望的声音,不相信有广德帝在场,而自己也是负荆请罪的情况之下,庞孟杰竟然会使用如此极端的手段诛杀自己。
“啊!”
惨叫响起,大儒古剑削去了兵部尚书的头颅,滚落到了地上。
广德帝和文武官员们吓得大气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