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运一副想要揍自己,却又不敢动手的模样,让楚少龙心中更是得意忘形,他料定陈运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对自己出手,毕竟这里是在衙门的公堂之上,一旦陈运动手,那就是在挑战岚州的法律,也是在挑战杜宁的底线。
只要陈运敢当着杜宁的面先动手,那都不需要楚少龙还手,杜宁就会在第一时间出手制止。
想到这里,楚少龙更加的猖狂,他微微昂首,脸上满是轻蔑和讥嘲的神色,对陈运道:“陈运兄,楚某本以为你还是一个比较有骨气的读书人,却没想到区区二百两银子就可以将你打发,不得不说确实是楚某高看了你,你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货色,就你这样的人,居然和楚某同在州文院里读书,这真是太过于荒唐和可笑了,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和楚某相提并论,一直以来你都自觉得寒门傲骨铮铮,然而楚某倒是想要问你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少龙,你……你……”
陈运气的瞪大眼睛,咬牙切齿起来,胸口一阵激烈起伏,两只手更是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就要照楚少龙的脑门上打过去。
然而陈运的理智却告诉自己,一旦自己真的对楚少龙动手,以《华夏新律》的规定,自己将会被楚少龙就地起诉,到时候不仅仅会被杜宁拘留,还得把这赔偿过来的二百两银给还回去。
此时的陈运心知肚明,楚少龙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恨不得自己马上对楚少龙大打出手,到时候陈运将会后悔莫及。
在场值夜班的衙役看见楚少龙如此嚣张的模样,都忍不住对他流露出了些许厌恶之色,这楚少龙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什么?陈兄若是不服气,那就打我啊!你敢吗?你这个窝囊废!”
楚少龙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晚上他实在是太开心了,不仅将陈运光明正大打了一顿,而且陈运还拿自己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楚少龙,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太过于猖狂,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嚣张,将来必然会有人来收拾你!”陈运恶狠狠道。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
楚少龙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哈哈狂笑起来,看向陈运的目光犹如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或许陈兄说得对,像我这么嚣张的人,将来必然会有人来收拾我,只可惜这个可以收拾我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你。”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陈运气得满脸通红,“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早知道你是这种人,说什么我也不该给你签下谅解书,楚少龙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被别人收拾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在你的面前幸灾乐祸,嘲讽你的所作所为。”
“是么?听你这么说,我还是颇有几分期待啊,你觉得你能够等到那么一天么?哈哈……”
楚少龙继续笑着道:“无所谓,我真的无所谓,陈运兄啊,你在大酒楼打工一个月才多少钱?最多不超过五六十两银子吧?你知道像我这种人管理名下资产,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吗?我告诉你,我每个月最少可以赚三千多两银子。”
“哦对了,差点忘了,杜君大人在衙门任职,按照圣院给您的俸禄,每个月估计也就二三百两的银子吧?”
杜宁心中哭笑不得,作为岚州的新任州牧,圣院每个月发给他的俸禄也就一百二十两而已,赚的钱确实没有这些世家子弟多。
而更让杜宁感到几分无语的是,居然被楚少龙从这一方面狠狠嘲讽了一波。
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楚少龙说得是事实,自己在岚州城衙门的俸禄,的确远远没有楚少龙一个月赚得多。
楚少龙见杜宁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也是更加的高兴了,又对值夜班的衙役们说道:“还有你们这些当差的人,你们每个月的俸禄也就几十两而已,和楚某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你们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对不对?”
衙役门面面相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是在破口大骂,若不是看在杜宁以身作则没有还口的情况之下,他们早就忍不住对着楚少龙开喷了。
“别看你们这些人在衙门里当差很是威风的样子,跟我们比起来,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废物!”
楚少龙目光一扫众多衙门,脸上浮现出了蔑视的表情,然后又不耐烦道:“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告辞!”
“站住!”
杜宁忽然从座位站起来,大声道:“楚少龙,只怕你现在是走不了了,你必须得留在衙门。”
楚少龙闻言,毫无惧色道:“怎么?案件已经结束,杜君大人难不成要强留学生不成?”
杜宁立即道:“方才本官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在骂我们这些在衙门当差的人是废物,我等好歹也是衙门官吏,岂能容你在这公堂之上羞辱嘲讽?”
楚少龙脸色狂变,急忙道:“杜君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住口!”
杜宁直接打断对方,然后指着陈运说道:“方才的话,本官相信陈运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