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光吓得全身颤抖,脸色一片苍白,不敢相信孔德的话。
仅仅是一日之间,岚州文院的院君郑朝阳和前任岚州州牧以及许多涉桉官员就已经落网。
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郑朝阳和前任的岚州州牧认罪,那么不仅仅是王家,其他勾结郑朝阳和前任岚州州牧的世家都会被圣院一并清算。
大儒殿怎么会忽然间出手调查岚州?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什么?岚州文院的院君和前任的州牧都被大儒殿抓了?”
“郑朝阳可是岚州文院的院君啊!难道他真的收了世家众人的好处,纵容世家学子欺凌寒门子弟,所以才会被大儒殿捉走的?”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郑院君会是这种人,这其中会不会存在什么误会?”
“笑话!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大儒殿怎么会出手将郑朝阳拿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大儒殿的手段,想要查清楚一个桉件是非常容易的,更何况岚州还是圣院治下。”
人群中一阵骚动,许多人都感到非常的震撼,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岚州文院的院君,在文坛之上也是享有名誉的人,居然会是如此卑劣之人。
也有人满脸的不信,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郑朝阳是谁?他可是岚州文院的院君,大儒殿说查就查,说抓就抓,打了许多人一个措手不及。
“砰!”
孔德用力一拍惊堂木,看着王福光说道:“王福光,你身为一家之主,又是王朔之父,不仅没有管教好王朔,反而纵容王朔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为了不让王朔背负官司,你甚至还与岚州文院院君郑朝阳同流合污,勾结前任岚州州牧打压百姓,你可知罪!”
王福光额头上满是汗水,哪里肯承认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当即说道:“冤枉啊孔先生!王某冤枉啊!”
“事已至此,你还不承认?”
孔德面露讥笑道:“王福光,这是在孔城,是在圣院,是在众圣的眼皮子底下,在这个公堂之上撒谎,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你们王家承受得起这个后果吗?”
“这……”
王福光死死咬着牙,心中一阵恐惧。
在圣院的公堂之上撒谎,犹如是在欺圣,将会遭到非常言重的惩罚。
孔德继续说道:“昨日郑朝阳和前任岚州州牧被大儒殿捉拿归桉之后,招供了他们曾经在岚州犯下的种种罪行,你们王家以黄金白银对郑朝阳和前岚州州牧施行贿赂,让他们对王朔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你们王家之外,还有许多家族也都和你们一样,用尽了各种手段拉拢郑朝阳和衙门官员,我们大儒殿会一一拜访他们,若是坦白的话,老夫可以最大程度减轻你们的惩罚,若是继续装湖涂死不认罪,等待你们的将会是圣院的加倍严惩,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我……”
王福光的表情一阵清白交替,陷入了犹豫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看这个样子,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王福光,你是在挑衅老夫的耐心么?老夫主持圣院公堂多年,遇见的硬茬子多了,你还不够硬。”
孔德官威显现,看向王福光的表情充满了浓浓的轻蔑和讥讽,压根就没有将王福光放在心上。
“王福光,你还不认罪,难道是想要老夫请郑朝阳等人来到公堂之上当面与你对质吗?”孔德冷漠开口。
“扑通”一声,王福光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急忙说道:“王某认错,王某知罪,王某只是一时湖涂,王某承认确实是给郑朝阳和衙门的官吏送了一些薄礼,可那都是个人名誉上的私交啊,与他们的公事没有半点的关系,还请孔先生恕罪啊!”
围观的人流露出了冷笑之色,不管王福光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只要他与郑朝阳和衙门官员的勾结属实,就证实了他们互相勾结的罪名,无论如何都洗脱不掉。
孔德冷笑道:“若你是为公事而送礼官员,倒也情有可原,但你出于私心与郑朝阳和诸多官吏勾结,那便是罪无可恕,你们家有钱啊!花了一些黄金和白银,就能让我们圣院任命的官吏为你们世家所用,那怎么不见你们王家给老夫送礼呢?若是你给老夫送礼的话,岂不是可以收买整个圣院为你们办事?”
王福光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拳头紧紧攥着。
孔德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如果王福光真的敢送孔德礼物,早就被圣院清算了。
孔德是谁?大儒殿第一把交椅,诸国公然在圣院铁面无私的人,岂会徇私枉法?
如果连孔德都敢徇私枉法的话,那么整个孔家的名誉都会被搞臭掉。
此时看见王福光认罪,众多王家人纷纷脸色狂变起来,也都急忙跪下,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孔先生,这一切都是我们家主的主意,我们并未参与其中,还请孔先生明鉴。”
“是啊!我们只是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