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接着一抬袖子把泪水全部抹去。
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今天已经哭过,不可再哭。
同时在心里坚定的想着,他就是死也要报答好心的宋姐姐。
一大早他就起来,去附近一条小溪那打了水烧。
其实昨晚他根本没睡着,一闭眼脑子里满是那个男人的拧笑。
由于有外人在,宋叶箐只打算简单煮放点盐的白粥。
周际川问她要怎么煮后,忙前忙后的,把所有活都揽了过去。
烧火,煮粥,洗碗,捆柴……
今早要不是宋叶箐拒绝,他都差点伺候她洗脸。
至于喝粥的时候,他只留给自己一点锅底,让他们先吃。
还是何言信看不下去,把自己的分了些,再让他别耽误时间赶紧吃才好的。
刚开始启程的时候周际川死活不上车,说只要跟在后边跑就行。
还是宋叶箐说,要教他怎么赶车才肯坐上来。
于是后面这两天,对方就成了他们一家人的车夫。
那天早上,他们还路过了那波人。
周际川只深深地望了周家人一眼,什么都没说没做。
他知道他们身上还背着很多粮食,即便每天只给自己吃一顿稀的,但他从未怨恨过。
只是昨晚发生的事,叫他心里生出许许多多不平和恨来。
就这样吧,从今以后就算是一辈子当下人,过得再惨也跟周家人没关系了。
“宋小姐,我能跟你姓么?还有您给我重新起个名字吧。”
周际川知道对方好像是没有把他卖给别人的意思。
那就让他当她的下人吧,于是就连称呼都改了。
而被买回去的人,是要被主子重新赐名的。
所以宋叶箐又遭受了一波封建社会思想的洗礼。
特别无奈。这小孩又在瞎想什么呢?
“姓为家族源,名为长者赐。好男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不会给你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