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思有点不想去,但被阿芙牵住了手,还是跟着出去了。
房间里宋叶箐跟沈琴琴又商业互吹了一波彼此的孩子,然后聊次还没聊完的事。
此时,这边的何言信也进了威成镖局。
“何郎君,您来了。”负责这里的王管事迎来。
之前何言信就来过一次,府城站点也已经提前得到过消息,两边就这么对接了。
“王管事。”何言信提着东西,不好抱拳,就礼貌喊了一声。
镖局位于城边,还算宽敞,负责打杂的小哥帮他把牛车赶到内院。
“何郎君今日是来送药的?”王管事把他引到谈事的里间坐下。
“对,您验收一下,二十颗,不多不少。”
何言信把大盒子打开,里边的药用小木盒垫着绢布固定分装好,码得整整齐齐。
王管事只用眼睛略扫了一下,说:“我们当家的已经吩咐过了。我自然是信任郎君的。只是不知,这银钱如何算?”
要知道当家的来信说,只要对方送来的药,无论多少钱都得给他拿下咯。
他这会还有些担心,若过于贵,该不该讲价?还是什么都不问就收呢。
何言信把宋叶箐定好的价格告诉他。“一两银子一颗,这里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这个价格是宋叶箐算了药材成本,加人工费包装费那些一起定下来的。
她发现,有几味在现代很难得的药材,在这里反而数量多,就把成本拉低了些。
但这是在关键时刻能救命的药,不然怎么能称之为宋家密药呢,所以这个价一点都不贵。
换算下来,甚至比现代还便宜几倍。
在现代,外人想求这么一颗药,少说也得几千块。
多少人怕死?而这个药是能从阎王手里抢时间的那种。
王管事听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在他的预期之下,他之前真担心出一个价值千金的药丸子。
“郎君请先喝茶,我去取钱来。”
王管事出门不一会就进来了,拿了个二十两的银锭子交给何言信。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把这桩生意了结。
何言信喝完这盏茶,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王管事,我这还有一件事要劳烦贵镖。回大通时,帮我带封信罢。就按你们平日里的定价,我给镖钱就好。”
这是他俩写给留在那的吴家人的,主要告知他们已经安全到达昭州这件事。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过是顺手的事。我若收您的钱,岂不是没了脸皮。”王管事哈哈笑道。
接着把信接过来,“您放心罢,一定帮你把信带到。”
“这一码归一码,不是一回事,您还是说说价格吧,否则我只能随便给了。”何言信做不高兴状。
如果只带到大通县城倒是无所谓,反正顺路。
但吴家住在村,还要麻烦镖局特意走一遭,就不好了。
王管事无法,只得用手比出一个数字。“既如此,那就给两文钱。”
这个价格自然是低了很多的,就是随意收收,意思意思。
何言信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领情,真就从怀里拿出两个铜板出来。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继续喝茶聊了会天。
时间也不早了,何言信起身告辞,他还要去之前谈好的店铺那交肥皂。
跟宋叶箐的药相比起来,他的肥皂价格就低了太多。
这里的胰子一块卖十文下,价格不等,也是要看质量如何。而他的肥皂,这家店说好二十文收。
至于对方收了以后,又多少钱卖出去,他就不知道了,也管不了。
“杨掌柜,我来了。”何言信进铺面,寻之前那个三十多岁的杨掌柜。
“哎!请跟我进来。”杨掌柜带他进后院。
对方拿出一块洁白,毫无杂质的肥皂放到手左右查看。
“这里一共有五十块,跟那天我带来的样品质量都是一样的。”何言信站在旁边,开口解释。
“好好…非常不错。”杨掌柜把肥皂放鼻子前闻了闻,并没有任何异味。
又问:“那什么,清洁效果也是一样的么?”
这个清洁效果还是何言信来跟他推销时说的,被他学来了。
“一样的,您可以再试一试。”
何言信说的是跟次他示范的一样,再用肥皂洗染了脏东西的白布。
“不必了。”杨掌柜呵呵笑道,把肥皂放下。“小兄弟,先坐。”
看这个样子,好像是要跟他长谈?
何言信不动声色,也笑着坐下。
他并不怕对方起了别的心思,选这家店卖肥皂自然是他精心挑选过的结果。
这家叫霞舒坊的店背后的老板是知府夫人,人家看不他这点东西。
果然,杨掌柜也很懂规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