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放着我来洗罢!”
看他要洗衣服,阿花急了,忘了称呼的事,匆匆跑过去。
“不必了。”何言信连忙拒绝。
开玩笑,这是能让外人洗的东西吗?那绝对不能!
有不可描述就算了,里边还有一条他自己缝的四角内裤呢。
他想了想,决定今后这些贴身衣物还是得自己动手洗。
何言信又跟阿花说了几句,才把人调开,继续洗东西。
这人怎么一大早的洗床单啊?尿床?
不对啊,昨晚何承则没跟他睡。
宋叶箐出来时,何言信正在晾床单。
他这会难得没跟她道早安。甚至看见她出来,马就把头转过去了。
“早。”宋叶箐觉得奇怪,走近了一些。
“你…你起来啦。哈哈,早啊……”何言信看到她后,脸又红了,磕磕绊绊的打招呼。
宋叶箐挑眉。当下断定,这人有问题!但有什么问题她也没猜出来。
何言信手红彤彤的,捏着床单一角,这么说道:“你快洗漱去吧,热水他们烧好了。”
“噢。”宋叶箐转身,决定不深究。
等洗脸的时候,她突然想明白了对方这是因为什么。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课跟学医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捉鬼的时候自然也见过一些男女之事。
更别提原主记忆里还有夫妻间的事实呢。
虽然她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但面对着何言信,宋叶箐还有是有些不自然。
何言信看她这样,当然就明白对方这是知道了他今天的事。
于是两人就赛着不好意思,许久没跟对方说话,等那股劲过去。
搞得新员工以为他们夫妻俩这是闹了矛盾,连走路都放轻了许多,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而周际川则是见怪不怪了,这两人偶尔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他以前也担心过,但后来发现他们就是别扭一阵就好。
说实话,他觉得他们的相处模式奇怪得很,一点都不像他爹娘那般。
但他年纪还轻,也许天下夫妻间的相处模式多如过江之鲫,所以言信哥跟箐姐姐这样也算正常吧。
周际川摇摇头,觉得太过深奥,他搞不明白。
刚吃完简单的早餐,秋娘就背着包袱,被子那些,带着女儿到了。
小姑娘不属于长得很漂亮的那种孩子,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穿着件桃粉色棉袄。
可能是有些怕生,躲在她娘身后。秋娘让她喊人,才走出来低着头行礼喊了。
阿花前去帮她拿了包袱带去房间安置好。
出来后,就是介绍彼此那一套。
秋娘这人不太爱笑,整个人看着比较沉稳。或许是因为丈夫去世的原因,性子甚至还有些沉闷。
“彭杨秋,家在城外彭家村。”她低垂着头说了,却没说任何兴趣爱好。
彭是她丈夫的姓,从他去世后,她立志守节,在外特意冠了他的姓。
何言信看出她不愿意多说,也就把话题插过去了。
“你们吃过早餐没?”
“回老爷,吃过了。”因为不太习惯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秋娘的头垂得更低了。
何言信连年纪比自己小的三人都不让喊老爷,就更别说比他俩都大的秋娘了。
刚刚他说过让她喊他们名字就好,可对方并不听。
不听那就算了呗,雇佣关系,他不能像命令似的让对方喊。
“你先去熟悉一下地方吧,厨房那些。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何言信跟秋娘说完,就弯下腰问她女儿。
“我叫彭阿薇。”小姑娘的声音低不可闻。
“名字真好听。你喊我何叔叔就好。你去跟哥哥、弟弟他们玩好不好?”何言信说道。
“老爷,阿薇跟着我就好,她很乖的,不会捣乱。不必麻烦小少爷他们。”秋娘忙说道。
“那好吧。”何言信也不强求。“散会啦。”他拍拍手。
接着他把阿平喊到杂物房里,制作香皂的地方。
“我要教你学一门手艺。对了,你知道胰子吗?”何言信边把袖子卷起来边问他。
阿平思索了一下,诚实的摇头,“不知道。”
“那你平时洗衣服用的什么?”何言信奇怪了。
“用皂角,我们村的后山里很多。”
“噢。”的确,胰子也不是每家每户都用得起的。
“我要教你的是香皂,就是昨晚你们洗澡用的那个。”何言信说道。
阿平眼睛一亮,那么香的东西原来是信哥自己做的吗?而且现在还要教给自己?
他此时仿佛觉得天下落下来个大肉饼,狠狠地砸在自己头。
可他兴奋过后,就是踌躇。“我脑子笨,我怕…怕做不好。”
“没事,这个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