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言信也发现了这两棵的问题,对宋叶箐说:“怎么连花都没开,它俩该不会是不孕不育吧?”
宋叶箐摇摇头,她也不懂啊。
最后,那两棵茄子苗还是没能重回孕育它的土坑,而是跟杂草一个命运,成了大地的养料。
好在其他菜蔬长得还是很不错的,青菜等生长周期比较短的已经可以拔来吃了。
“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回去吧,这里我来就行。”
何言信也想让宋叶箐陪着自己,但还是舍不得她在这干农活。
阿平原本也要来帮忙的,可今天正好有一批香皂要脱模,此时他跟德西在杂物房里干活呢。
如今香皂生意每个月给家里带来了将近二十两银子的收入。
何言信跟宋叶箐商量过后,给所有人统一加了两百文钱的工资。
秋娘也加是因为其他人的事情越来越忙,每天要买菜做饭,打扫卫生,都不是容易事。
这不,临近饭点了,厨房再也不像前两个月那样,围满了去帮忙的人,如今只有秋娘在做菜,彭阿薇在打下手。
园子里,宋叶箐在教阿花认药材,又告诉她该怎么处理。
何家兄弟俩也不打扰她俩,玩了会玩具就跟他娘打了招呼,跑出大门去地里找他爹去了。
等到何言信带着俩人回家时,他们的身上已经满是泥土了。
“娘!”何承则手上捏着东西,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给宋叶箐看。
“跑慢点。”说完,宋叶箐看清他这个“妈见打”的小泥猴形象,又看到后边的宋承思也是如出一辙。
我滴乖乖。“你们这是跑地里打滚去了?”
“娘,看!蛐蛐。”何承则依旧很兴奋的举起手给她看东西。
“看到了,大宝厉害。”宋叶箐随口说了一句,注意力还是在他们的衣服上。
“娘,您也太”何承则想了想从他爹那里学到的词,“太敷衍了,跟弟弟一样。”
宋叶箐按住想蹭过来的他,问:“弟弟怎么敷衍你了?”
何承则把刚刚捉到第一只蛐蛐送给弟弟,可弟弟却不领情,还把蛐蛐放了的小委屈说了出来。
此时,宋承思慢悠悠的走过来,脸上似乎还带着对自己哥哥行为的不忍直视。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嫌弃才对。
也不对呀,既然宋承思没跟他哥去捉蛐蛐玩,那这一身的泥是怎么来的?
“弟弟摔了个大马趴,哈哈哈”何承则为了“报复”宋承思放蛐蛐的举动,此时毫不留情的嘲笑起对方。
宋承思不皱眉了,看了自己的傻瓜哥哥一会,决定去娘亲那里求安慰。
只是,他同样被宋叶箐按住了。这一身的泥,就算是亲生的也抱不下去。
“先换衣服。”说完她看了眼放好农具,身上同样很脏的何言信。
真不愧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仨这是去打泥土战了呢。
换好衣服擦洗完后,自然少不了一顿“爱的教育”啦。
无非就是玩归玩,闹归闹,但还是要注意卫生,爱干净啥的。
后边几天,宋叶箐依旧是起个大早去城里摆摊,中午收摊回家吃饭,接着就是制作灵厄丸。
陆陆续续的,也会有人在她这问诊。
十分有把握的她都仔细给了对方解决方法、开药方。没把握的她也跟人表歉意,然后记下来去请教秦常山。
因为宋朝莲,宋叶箐还暗自警惕了几天。只是对方以及胡家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她也就把对方抛之脑后了。
没成想,对方只是在憋一个另一个招罢了。
“您就是有些上火,去抓一些败火的药服用两天就行了”
宋叶箐正在给人看诊,因为隐私问题增设的屏风却突然倒了下来。
外边阿花在喊道:“你们踢屏风做什么?里边还有人呢!箐姐?”
“我没事。”宋叶箐手疾眼快,在快压到患者时就马上把屏风抵住了。
“您先出去。”她对被吓到的妇人说道。
待她把屏风彻底安置妥当出去后,才看到外边来了十多个人,其中正有上次见过的几个胡家家丁。
只是这次胡掌柜跟宋朝莲都没有出现,而旁边多了个老熟人王大夫。
宋叶箐有些恼火,问:“刚刚是谁踢的屏风?不知道里边有人吗?”
若不是她身手好,那木头屏风砸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王大夫十分理直气壮,道:“是老夫让人踢的。”
宋叶箐还没说话呢,险些被砸的妇人就怒道:“你疯了?差点就砸到我了!”
王大夫却不急,斯条慢理的说:“夫人莫急,我这是在救你呢。你口中的宋大夫可是个骗子,只学了点皮毛医术罢了。若你让她瞧了病,不仅不会好,还会病上加病”
“你在瞎说什么呢?”阿花喊道。“箐姐不是骗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大夫身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