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后,床只安稳的睡着宋朝莲一人。宋叶箐轻轻颦眉,把准备给胡四郎用的迷药收回空间。
据她所知,对方好像并没有孩子。年轻夫妻俩居然不睡在一起吗?
不过这也不关自己的事,甚至还省事,减少了暴露的风险。
在宋朝莲鼻子前用了少量的迷药,确保对方没有太大力气挣扎叫喊后,宋叶箐才把人弄醒。
“唔……”即便用了迷药,她依旧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宋朝莲果然被床前出现的黑影吓得挣扎起来,却因为迷药使不出太多力气。
是谁?对方要谋财还是害命?因为恐惧,她眼中控制不住的开始流泪。
那个黑影渐渐凑近了自己的脖子!是要……
发出几次格外急促的呼吸声后,宋朝莲晕了过去。
凑近对方想要问话的宋叶箐察觉手下的人没了意识,有些错愕。
这是晕过去了?
“喂……”她推了推对方的身子,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
好吧,她高估了古代小娘子的承受能力。
怎么办?她的本意是想跟宋朝莲问清楚到底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让她离开昭州。
直到现在,她依旧搞不明白事情的根源在哪。
宋叶箐又尝试着叫了几次,发现可能是还用了迷药的缘故,对方依旧人事不省。
既然如此,那就只得退而求次,去找其他人了。她离开房间,小心翼翼的把门关好。
第二天一大早,胡家突然喧闹起来。
“阿卉,外边出什么事了?”宋朝莲坐在梳妆镜前,揉了揉额头。
怎么回事,昨晚…是做了个噩梦吗?
还没等阿卉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另一丫鬟就进来禀告,道:
“四少奶奶,夫人让您去一趟前厅。”
宋朝莲的手顿了顿,对方口中的夫人是她的婆婆。
近年来因为子嗣问题,她跟婆婆闹的很不愉快。
可胡四郎总说他要专心读书极少跟自己同房,她有什么办法?
除初一十五的请安外,她这位婆婆也是很少见自己的。今个这是怎么了?竟破天荒的让自己过去。
前厅是家里专门议事的地方,宋朝莲走在路,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尤其看到厅外站了几个掌柜和管家媳妇,她的脚步顿了片刻。
进门后,她发现了胡四郎,还来不及高兴,就看清堂不仅坐着婆婆,还有那极少露面的公公。
除此之外,长嫂也坐在侧边。见到她进来,嘴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又很快压了下去。
宋朝莲的心突突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依次给每个人行礼,然后笑道:“爹,娘,可用了早食?儿媳……”
却不妨,胡夫人一拍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早食?给我跪下!”
宋朝莲被对方的突然发难吓得身子一颤,这是出什么事了?
婆婆的话她不能不听,于是她依言跪下,然后看向胡四郎,希望他能给自己点提示。
可胡四郎没有分半点目光给她,只垂着头看手的茶杯。仿佛跪在地的女人不是自己拜了天地的妻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宋朝莲看到他这个样子,眼中那份名为期待的光彩暗淡下来。
都说夫妻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她这个丈夫何时顾虑过这些?她虽然早就明白了,可还是忍不住有所期待。
“娘,不知儿媳哪里做的不对了?竟惊动了您二老,都是儿媳的不是……”她十分情深意切的道。
宋朝莲摸不着头脑,但今天这个阵仗对自个显然不是件好事,现在她只能先示弱。
“你的这张嘴,惯是会说。”胡大夫人冷笑一声,瞥了眼自己无动于衷的儿子,继续道:
“你若知晓是你的错,那不如一一二二的说出来,也好过叫我们亲自落了你的脸面。”
宋朝莲低垂下头拿出帕子做拭泪状,心中却因为这话转了无数个念头。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对付宋叶箐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了,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若真是这件事,不该有这么大阵仗,更何况她的相公也不会一言不发,没有任何表态。
她又想到外边站着的几人,难道是……
可无论如何,她此时什么都不能承认。
“恕儿媳不能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我嫁到胡家这几年向来兢兢业业,您二老是知道的。若真有什么错处,确实该罚,可若是胡乱给我扣一些莫须有的事,儿媳我却是不依的……”
宋朝莲跪在地,努力忽略因为丈夫跟长嫂在场而带来的窘意。语气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好,好!事到临头你还不肯主动承认对吧?”胡大夫人摇摇头,对她似乎很是失望。
高声道:“让胡文金进来回话,说说我这位好儿媳都做了些什么。”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