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你是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让你对我有误解的吗?”步惑脸沉的犹如寒冰,几乎都要实质化了,他想死的明明白白。
“那就要问问你都做过什么了,如果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为什么要撒谎。每个人都有秘密,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我也没贪心地想知道你的全部。
但我这个人一直奉行的是,既然你想跟我说,就要说真话,不要用谎言来敷衍我、打发我。”苏声说的字字清晰、句句带刺。
“我是有事瞒着你,这件事很重要,不能跟你说,但我没跟你撒谎啊!”步惑说的自己都信了。
明明是去出任务,却告诉苏声是出差,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受伤了怕苏声担心,告诉苏声他有事情还没办完,回不来,可人明明就在京都。
如果这些都不算撒谎、欺骗,那什么才算呢。
“好,你说没撒谎就没撒谎吧。有工作上的事吗?”
苏声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争辩上。一是没时间,二是没必要,她忙的很。
步惑看着苏声一副满不在乎的无所谓表情,不仅胸闷气短、呼吸不畅,而且心也难受的要一头死去。
问又问不出什么,真是无计可施。苏声此时对他的排斥程度,是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乖宝,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但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相信我好吗?有些事不跟你说,是真的不能说。”
步惑说的真心实意、情真意切,似乎是有口难言、百辞莫辩。
苏声已经划出了界限,不想再被步惑的情绪牵着鼻子走。
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相信你的所谓真不能说。还有其它事吗?”
拒人千里的语气,和满眼的漠视,让步惑真的很受伤。他也知道,此时的苏声对他是不信任的,说多了都是枉然。
可如今这样的局面,他要如何挽回,如何扭转。步惑想到了童言,继而想到了李智,实在不行就采取迂回策略吧。
“乖宝,这段时间你学习太累了,不要给自己加太多的砝码,什么事情慢慢来。
你刚考完那么多门课程,让自己适时地放松一下,弦儿绷的太紧,人会累的。
你注意休息,我先走了。”两人说话,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门里一个门外。
步惑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苏声忍不住红了眼睛。她没看到的是步惑也红了眼睛,还有那满眼的不舍与不甘。
步惑右手始终插在衣兜里,看不出任何异常。哪怕到此时,他也不想让苏声有任何的担心。
刚走出经济系的教学楼,步惑拿出电话给李智打了过去。
“阿智,你问问童言,声宝这两天遇到了什么情况了,特别是昨天考完试后,遇到了什么人或什么事。”声音沉的犹如寒冰,语气也是异常严肃。
“怎么了,阿惑。”李智听出步惑话里的不对劲。
“声宝不理我了,她说我骗她,不原谅我。”步惑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声宝知道你受伤的事了?”李智第一反应是,想到步惑受伤的事。
不过再仔细一想,苏声知道步惑受伤后,不是应该心疼嘛,怎么现在变成声讨步惑,欺骗撒谎的事呢。
“不知道,我感觉她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她一眼也没多看我的胳膊,应该是其它事让她生气。”步惑也在脑中复盘和苏声见面的场景。
从头到尾,苏声都没多看一眼他的胳膊。即使生气,人的下意识动作是骗不了人的。苏声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在说话,似乎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什么。
“阿惑,你去见声宝了?什么时候的事?”李智捕捉到了其它信息。
昨天怕露馅,他拦着步惑,没让他见苏声。这小子竟然不顾一切地去见了苏声,说明见面之前,两人的矛盾就存在了。
步惑应该是着急解释才去的。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没有解释明白。
“嗯!刚刚见了她,一口咬定我跟她撒谎,气的不行。
看我就像看陌生人似的。我不敢跟她硬碰硬,只能先离开。”
步惑说的委屈巴拉的,让人听了都心有不忍。
“你快点问问童言,看看发生了什么。”步惑急急地说。
李智挂了电话,给童言打过去:“言言,问你件事,这两天声宝有什么异常吗?”
童言听了一脸懵,缓了一会儿说:“声宝一连考了两天的试,昨天周扬心疼她,请她吃饭加唱歌,放松了一晚。
我看她一直挺高兴的,跟我们玩的可疯了,没有什么异常啊。怎么了,声宝出什么事了?”
“你们昨天吃饭唱歌,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了吗?”李智在还原案情。
“没有啊,我们几个一直在一起,没遇到什么人啊。”童言边说边想。
“哦!对了,唱歌中途,声宝去了包间外的洗手间一次。
时间有些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