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双手持虎怒方形盾牌,一组二十人,其中最下层有六人负责托底,其上一层便少一人,再上则再少一人共计五重,重重累积构建一面铜墙铁壁,负责抵御第一波敌方冲锋。
中间四百御林军身着轻便布甲,主打机动性支援性,多为膂力惊人之辈,手持卜字长槊中远距离拒人拒马,可勾可挑可剌可划,近距离则仗盾牌庇护,持弯刀主动现身砍杀活捉。
两翼各有二百御林军,身着坚韧皮甲刀枪不透水火不侵,平日训练更有胯下战马为伴,手持长刀弯弓,顺风负责交叉火力压制,均势负责干扰牵制,劣势负责偷袭游击。
两百杀气腾腾带刀侍卫加一千装备精良御林军,在广场之上汇和交互消息,最后不约而同将注意力放到了长乐宫内城的摘星楼上。
而此时,整座长乐宫地面之上,用那整块质地细腻的青石雕琢的巨大地砖,因为地势发生变化,从而产生的移位挤压,一道道裂缝蔓延开来,破碎的小石子儿更是紧张的从地上不断跃起。
双方负责人彼此互视一眼,压低声音道:“遇见这种情况,他太史监居然还能坐的住不成?”
“回禀大人,太史监里边一个人都没有!”
“管不了这么多了!”御林军负责人看着那眼前似在跳舞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坍塌破碎的开元殿,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将铁甲覆面,抽出长刀沉声道:“跟我来!”
“未央殿前凡遇,惊慌失措雪上加霜者,杀无赦!”
“未央殿前凡遇,大呼小叫火上浇油者,杀无赦!”
“未央殿前凡遇,行踪可疑罔顾隆恩者,杀无赦!”
带刀侍卫负责人大吼一声:“跟上御林军的兄弟,将这摘星楼围他个水泄不通,要是谁放走了一只苍蝇,小心我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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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两道身影走进这城阙禁门当中。
却正是那王叔子干与首相商容二人。
首相商容踮起脚来,望向那远处好似云遮雾绕般的摘星楼,猛然回过头来问向身边亦敌亦友的王叔子干:“他子启是怎么知道,今日长乐宫会有这等惊天变化?”
王叔子干沉默不语。
此时,戍守长乐宫的力量尽数被抽调到处于内城的摘星楼前,以往布防严密的岗哨,在此刻形同虚设。
两位同是三朝元老,在这朝歌皆有惊人能量的老者,即便是以往也能在这长乐宫外围随意走动,更何况是在这特殊时期?
随着云中子施展那浩瀚仙法,整座长乐宫都随之震颤不停。
如是遇到强烈的地震般,二人只感觉这脚下往日坚硬的地面,在此刻就犹如这起伏不定的浪潮,又似这无处着力的棉花。
身体倾斜,靠在这灰尘簌簌抖落不停的墙壁之上,才能勉强保证身体的稳定。
难以想象,摘星楼上已成哪般模样?
像是抓到什么线索的商容,心中悚然一惊:“你和他到底还在私下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同样年老体衰羸弱不堪的王叔子干,勉强倚在这墙壁之上,看向那不远处位于内外双城之间的太史监。
跟我进去,你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