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之相,只不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黄飞虎神色难免为之一黯,一位后起之秀就要折损在此。
难免有些戚戚之情。
可随即又恢复起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一位夭折之人,不配称其为后起之秀!
可突然,张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黄飞虎见状心中一奇,转头望去。
就看那拒神弩箭射速虽快,可有一道身影更快!
只见那人,全身上下笼罩在厚重的黑色长袍之下,在这半空当中划出道道剧烈的破空之声!
虽是后发制人,却也只在眨眼之间,便已至姬旦身前六尺之处!
那双戴着小鹿皮手套的双手,一把攥住从上至下斜射而来的弩箭!
那无往不利的弩箭,就像是一杆最为锋利的长矛,而此人双手就是一面最为坚固的盾牌!
长矛与盾牌的较量,那股强大的冲击力撞击在一起,迫得此人身形不断向下落地而去。
夔牛与冉遗鱼加持在弩箭之上的石破天惊之力,一点一点,逐渐破开盾牌的防御,攥在手中的箭簇一分一分,刺向此人肩膀。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似是连这地面都为之震颤几分,在拒神弩箭的压迫之下,此人落回地面。
余势不减分毫,仅有四尺距离,拒神弩箭继续向前逼去!
那双下小鹿皮手套缝合之处针脚开裂。
三尺!
蹬在地上的粉底长靴,鞋面与兽皮粘连处不断开帮!
二尺!
尖锐的箭头穿过手指,直接顶在了肩膀黑袍之上!
一尺!
终于在距离姬旦不足一寸之地,丈长的拒神弩箭终于卸力,像一块破铜烂铁般,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
从拒神弩箭射出到坠地,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短短电光火石间。
而这时此人身上那股熟悉的香风,才随后扑鼻而来。
尽管此人身穿一袭黑色长袍,将自己罩在其中不露分毫,可姬旦还是认出前者身份:“你怎么来了?”
“呀!”此人似是有些吃惊:“我都穿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得出来?”
“你身上的味道,我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啊?我怎么闻不到?”此人鼻翼耸动闻了闻自己的衣衫,随即一摆手:“算啦,还是说说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要走的事情吧。”
“当时,我找过你一次,就是想跟你说,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今天遇到的这种情况。”
于此间之际,拦下这最后一根拒神弩箭之人,正是南芥!
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南芥顿时就像个炸了毛的猫一样。
怎么?
找过一次,就不再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