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一个又一个食死徒的面具。
“诺特!”
“主人,我匍匐在您面前,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人……”
“啊,还有你,高尔……这次你会表现得好一点儿,是吗?”
“会的,主人。”
“麦克尼尔,听说你在为魔法部消灭危险野兽?不久就会有更好的东西让你去消灭的,麦克尼尔,伏地魔将提供……”
“谢谢您,主人……谢谢您。”
“起来吧,都站起来……”伏地魔踱步从食死徒们身前走过,目光也不再停留。
“尽管你们让我失望,但仍然有人从未动摇!贝拉特里克斯,小巴蒂……”他来两人身前,带着嘉许的笑容:“你们宁愿被送进阿兹卡班也不愿背弃我,哪怕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帮助我获得肉身……我承诺,当我们再次壮大,你们将得到梦想不到的奖赏。”
“甘愿为主人奉献一切……”贝拉特里克斯低头说道,看着如同带着银白手套的新手。
伏地魔伸出苍白的手掌抚过小巴蒂·克劳奇的头发,钻石般璀璨晶莹的光辉从手掌中流露,用只有哈利和贝拉特里克斯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非常相似,都有极其让人失望的父亲,我们都耻辱地继承了父亲的名字,我们都愉快地杀死了父亲……”
小巴蒂·克劳奇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短短几秒钟就只剩下干涸的血迹,他不知不觉已经跪了下来,抬头仰视着伏地魔,眼睛里闪着癫狂而奇异的光。“那么你呢,西弗勒斯?”
伏地魔转过身,用空洞猩红的蛇瞳打量着他,泛着冷光的目光仿佛要刺进斯内普的脑子里。
斯内普眼睑半垂,曲着右腿半跪下来,声调仍然波澜不惊:“为您效忠。”
伏地魔低头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他转过身笑吟吟地看向那两人:“你们认为他还值得信任吗?”
洛伦的心悬了起来,关键交锋来了。
小巴蒂·克劳奇舔了舔嘴唇,缓缓讲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
肢体因为束缚咒石化而僵硬酸痛,眼睛被布条蒙住漆黑一片,开门声结束后安静了一会儿,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翻找声音……
空间隐秘的箱子锁芯弹响了七遍,而后是两个老头故作轻松的寒暄……
穆迪折磨人的手段真有一套,但皮肉的痛楚怎么赶得上阿兹卡班里摄魂怪的折磨……大概是没有手段了,竟然用那个老家伙来哄骗自己。
哪怕到最后也没有吐真剂,邓布利多老糊涂了,霍格沃茨其他教授迂腐且愚蠢至极。难道斯内普那家伙也被传染了,竟然忘记了吐真剂如何熬制?
“……”
关门声响起,感知中漆黑的空间彻底陷入静寂。
束缚咒再次套在身上,躯体多了些无所谓的伤口,手腕脚腕被扣上了穆迪那家伙的特制锁链,小巴蒂·克劳奇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心中还算安稳。
熟悉的空间总是让人放松一些,毕竟这间办公室他已经使用一年了。
不清楚怎么暴露了身份,或许是这座城堡的防御魔法检测出来的吧,毕竟他第一天进入礼堂的时候就被那魔法穹顶发觉了。
真是一帮蠢货,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破坏穹顶,竟然没有任何人发觉不对劲,还以为是穹顶在模拟恶劣天气。
现在捉住他又能怎样,还继续比赛?
见证伟大的黑魔王夺冠吗……
“嗤!”
有些遗憾,大概不能目睹伏地魔归来的场景了……
小巴蒂·克劳奇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头脑纷乱地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房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吱呀……”
……
“……西弗勒斯带着我逃了出来,感受到黑魔标记的召唤,我们就一起赶过来了。”
小巴蒂·克劳奇不偏不倚地讲述完,没有发表任何观点,仿佛是想交给伏地魔来评判。
“不能相信他!”贝拉特里克斯大声吼道。
“哦。”伏地魔似乎很有兴致,“为什么?”
“有一百个理由!”贝拉特里克斯的白银假手紧紧捏成拳,“从一开始说起,黑魔王失势时,你在哪儿?他消失后,你为什么不做任何努力去寻找他?”
斯内普笑了:“我当然可以回答,贝拉特里克斯,你的所有疑问我都能回答!但在我回答你之前,我必须说明!过去的十几年里,在这里的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过我,认为我背叛了黑魔王,投靠了那个老糊涂的邓布利多!”
斯内普吸了口气,镇定而坦然地说道:“但我必须问你们,我有出卖过谁吗?我有用你们的名字,你们的行为换取魔法部和邓布利多的赏赐吗?”
贝拉特里克斯迟疑了一下,食死徒们骚乱起来,有人还在不安地颤抖,有人小声嘀咕着什么。
斯内普没有抓住不放,而是认真回答起了贝拉特里克斯的疑问:“那个沉重的晚上,我在霍格沃茨魔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