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往门边走去。见此,两个保镖迅速往中间靠拢,拦住了花彼岸想要走出办公室的意图。
“Beght!(从我眼前滚开)”花彼岸带着戾气的口吻对着拦着她的两名保镖说着。
面对她的叫嚣,两名保镖不置一词。或许是因为奇康没有开口吩咐,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把看起来精瘦的花彼岸放在眼里。
虽然,花彼岸在女生中,长得的确不算矮。
“只要你把这个契约签了,我自会带你出去。”
奇康的声音坐沙发上很是平静地响起。可这听在花彼岸的耳朵里,却是让她厌恶至极。
除了他们医院里那个搬弄是非的罗医生外,还没有谁让她产生厌恶的感觉呢!现在好巧不巧的,奇康成了第二个。
“让开!”这是花彼岸第二次与两个保镖对视着。
见动口无效,花彼岸就直接动手了。她蛮力的抓过右边一个保镖,就把他给甩出了两三米外,那个保镖一个后滑下蹲才让自己的身子稳了下来。
那个保镖没想到看起来单瘦单瘦的花彼岸,力气居然这么大,还是个练家子。他是没有防备,才让她拉拽了自己这么一下。
另一名保镖看到他的同伴被花彼岸丢拉的样子,就知道她不好对付了。面对她再次伸过来的手,他一个往后退,暂且躲过了她带风过来的手。
但他这一退,就把门把的位置漏了出来,他一个健步上去,就拉住了花彼岸的黑色斜挎包的皮带。这包里面有她的手机和护照,她是万不能舍弃了包。
她一个往后一退,就贫着感觉踩上了那保镖的脚,保镖神经吃痛的放开了抓着她皮带的右手,但左手也补上去抓住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一个躬身旋转的同时,跳跃地踩上了那保镖的右腿处,再以一个极快的空中翻转的同时双手勒住保镖的脖子,把他往后勒压按摔在了地方,发出身子高空坠地时碰撞的闷嘭声。
在保镖脑瓜子被摔得有些懵的两秒时间里,花彼岸迅速的跨压在保镖的身上。
她明明看着很轻,可是在她的扣押下,那保镖却是感觉自己好像动弹不得,就像是,因为被她按压住了某个穴位的原因。
就在她挥起拳头快要揍到那保镖的头的时候,之前被她拉开的那名保镖已经跑上前来,准备伸手去拽拉住花彼岸。
花彼岸一个迅速地往前一个翻滚,躲过那保镖的袭击。
被花彼岸按压的保镖晃过神来后,在他的同伴拉扶之下站了起来。他们俩一同站到花彼岸的对面,同时做着挥拳出击的准备动作。
两人各经过花彼岸的一次吊打,直接不敢掉以轻心了。亮起了高级戒备的出击状态。
与此同时,车内的秋水醒了过来。看着车内仅有的他还有艾德,他紧张地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居然发现车子锁上了,他开不了。
“帅哥,车门被我朋友锁上了。开不了!”
艾德半转着身子看着秋水。
秋水害怕地看着艾德,一口流利的英文问着:
“彼岸姐呢!她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你朋友也不见了?还有,为什么这个门打不开?”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
秋水有些紧张害怕地再次盯着艾德问,“彼岸姐去哪里了?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在这,你们不会把她怎么着了吧!”
艾德暗叹了一下,“你放心,要是奇康那家伙把花怎样着了,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我和你一样被锁在这里,也很恼火得很!”
秋水紧紧地抱住他的羽绒服,“那我彼岸姐呢?她到底去哪里了?”
“喏!”艾德指了指面前亮着灯的装修公司。“这是刚才我那个朋友的装修公司,那个……他请花上去谈点事情去了,一会他们就下来了,不用担心。”
秋水看了看艾德指着的装修公司,除了亮着的灯光,他什么都没有看见。他有些自责的往后一靠,暗想自己怎么的就睡得这么死,居然连花彼岸离开他都不知道。
“哎,我说,你怎么睡得那么死?到现在才醒。”
艾德直接把秋水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秋水更是自责的说:“今天中午的时候,陪着彼岸姐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后来彼岸姐跟我说她有急事要出差,说已经和院长说好让我跟着出差了,还要立马出发。
在飞机坐了五个小时才到了这里,所以我就累得睡着了,只是没想到我会睡得这么沉……”
听着秋水的话,艾德更是自责了。他暗暗决定,奇康可别做什么过分的事,不然,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花彼岸是因为他才来的T国,答应给奇康的爷爷看病的,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他是难辞其咎的。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奇康坑了一把,“受害人”还是他的医学偶像,如果奇康现在是一只蚂蚁,我想,他一定马上就想把奇康给捏碎了。
奇康万万没想,花彼岸给他的“惊喜”还不小。他倒是小瞧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