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笑笑说:
“T国是热带国家,一年只有一个季节——夏季。不过,也可以再分一下,T国一年有两个季节,那就是旱季和雨季。
但是,在我看来,这里嘛!四季如夏。我在这里生活时间久了,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气候。
就是你在这边,出门的时候记得防晒。就你这白白嫩嫩的皮肤,又不是经常受到太阳的炙烤,皮肤会受不了的。”
花彼岸无所谓道,“我过来的那天,身上除了一个包,什么有没有带。我也懒得弄那些。”
贺安娜叹了口气,起身走进自己的卧房,从梳妆台上拿起了自己的防晒霜放到她的面前,
“呐,我的,给你用。这是我前两天刚买的,也没有用多少。”
她很直接地就拒绝了,“你用吧,我不需要!”
“给你你就拿着了,还跟我客气啥!”
花彼岸淡笑地看了她一眼道:“那好吧,谢谢!”
“不谢!”
吃完早餐后,花彼岸拒绝了贺安娜要送自己回医院的好意。她打车回的医院。
回到医院办公室的时候,她倒是没有想到,奇康居然早早的就出现在了她的办公室里。
“奇康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花彼岸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奇康,自顾自地朝着她的办公桌走了过去。
奇康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的办公桌前,看着她道:
“既然你不让我去接你,我就只好在这里等着你了。”
“那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么早?”,花彼岸不解地看着他。
奇康盯着她看了一两秒后,屁股直接坐在了她的办公边缘上,侧转着上身看着她说:
“没有,今天我爷爷不是转普通病房吗?我想等你们把他转入普通病房,我看他一眼了再去上班。”
“奇康先生,我想,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举止,别让别人以为,你是一个没有休养的人。”
花彼岸直接冷冷地盯着,他随意坐在她办公桌上的这个不雅行为。
奇康却是淡淡一笑,对着她挑眉道:“行,听花医生你的!”
随即,他便离开她的办公桌前,又回到沙发上坐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奇康,也不吭声,就很安静地从茶几上拿出了一份报纸在那里看着。
花彼岸不禁暗暗在想,他“当真”就是一个神经病,阴阳怪气,心情不定的。
虽然奇康优雅地翘着个二郎腿,双手执着张报纸看的姿势很帅气,就像是个斯文儒雅的贵气男士,但是,她却是纳闷,这个年代,还有人在看报纸吗?
突然,奇康悠然转过来的邪性目光,与她思量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愣是让她尴尬了。
她第一次这样不知不觉地盯着一个男人思考,让向来冷静的她,也第一次尝到了囧的感觉。
尴尬地收回视线后,她打开放在办公桌上的皮包,掏出了手机。
奇康对她露出了一个魅惑的溺笑之后,视线又转回到了报纸上。
嗡——
嗡——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在亮着屏幕震动着,一只手也在盲目地摸来摸去一小会儿后,才摸到了震动的手机。
眼睛湫湫地眯看了手机一眼,手指才找到了滑动的位置接听。
“喂……”,声音中带着沉闷的沙哑和不想醒来的挣扎。完美地体现了早晨还没有睡醒时的状态。
“秋水,我只给你半个小时!”只是,花彼岸的这一声,犹如冰川里的冷水,把秋水99.99%的睡意泼得那是全无。
他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08:30,暗道了一句糟糕。
拿着手机紧张地讲了一句“好的,彼岸姐!”就立马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捞起躺在被子上的裤子和上衣外套,就快速地穿了起来。
只是,当他看着在床的另一头呼呼大睡的奇榛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地,他也不去回想昨晚他们又是怎么的给睡到了一张床上。
把裤腰带上的皮带扣好之后,他直接掀开被子,爬到床上,双手摇晃着奇榛的双肩叫着:
“奇榛,你醒醒,你快醒醒!
你快把我昨天的钱还给我,我要打车回医院!”
奇榛被他晃得睡意全无,烦躁得双手反过来对应钳制住他的双手,不解又燥恼地说:
“秋水,你干嘛呢?”
秋水又急着向他吼道:“快点把你昨天从我那里得的钱还给我,我要打车去医院……”
最后,秋水回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超出了花彼岸规定的十分钟。花彼岸看了眼出现在秋水旁边的奇榛,就很淡然地坐在办公桌处,对着秋水冷冷地看着不发一言。
奇康则是站在沙发旁,眉头思索地撇了一眼,明显应该是刚刚才从床上下来的奇榛。
他那翘得很高的爆炸鸡窝头,黑肿的熊猫眼,邋遢褶皱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