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们两个年龄相仿,所以他就想找我玩吧!
他说他要跟我学习华语。”
花彼岸问:“那他学得怎么样了?”
“嗯,也就简单的一些问好之类的吧。”
“行吧!你能教他多少就教多少吧。我们先回办公室,跟文泽说一声,你跟我出去一趟。”
秋水好奇地追问,“出去哪里?做什么啊?彼岸姐!”
她的手里一直都提着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她轻微地扬扬给他道:
“这衣服沾上血了,但是昨天只买了一件恤换。外套也沾着了,这两件衣服都不能要了,我得去买套新的换换。”
秋水想了想,刚才在走廊里,看到奇康额头上包扎的伤,他问道:
“彼岸姐,你衣服上的血……不会是奇康的吧?”
她淡然地点着头,“嗯。”
“既然你要拿沾血的衣服丢掉,那你还拿在手上干嘛?”
“之前不准备丢的,但是现在不想要了。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去了也顺便给你买两套衣服。”
秋水嘻嘻笑着:“噢……好的,彼岸姐!”
只是,等他们两人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里面不光有文泽,还伯森。
伯森她昨天去安努集团时,就匆匆地和他见过一次面,倒是记得他。
只是他不知道,他现在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是个什么意思。
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安努集团才对,奇康已经往集团里面回赶了,他就不紧张奇康去的时候,看不到他吗?
伯森从办公室的沙发上优雅有礼地起身,对着站在门边的花彼岸恭敬道:
“花医生,你好!”
花彼岸目无表情地淡淡应着,“你好!”
伯森看了看她旁边的秋水一眼,向着她走过去道:
“花医生,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
花彼岸向着办公室走了过去,把包挎下来放在桌上,转身回他,
“可以,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伯森不失礼节又略感为难地看向了正在关门的秋水和站在他身后文泽,
“这件事情还是和你单独谈谈比较好,要不……我请你到医院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里喝喝咖啡吧?”
花彼岸轻微地暗了暗神色,“不用了,就在这里说吧。”
“这……”伯森感觉自己有些为难。
“秋水,文泽,你们两个先去医院楼下的花园里逛逛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用华语说的,秋水也能听得懂。
秋水在一旁乖巧地应了声,“好的,彼岸姐!”
待他和文泽出去之后,花彼岸就走到沙发旁,引着伯森坐向沙发道:
“伯森先生!请坐!”
伯森应着她的话落而坐,谦虚地道:
“没想花医生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奇康刚刚才从医院过去安努集团,你不用过去吗?”她答非所问着。
伯森温和笑着摇摇头,“没事,一会我再过去也可以,奇康先生不会说什么的,至于我来找你的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保密,不要跟奇康先生说。
文泽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花彼岸不想和他做过多的前缀交流,直接开口询问,
“伯森先生,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伯森静默了一两秒钟后,认真地端详着她的表情道:
“是长翁先生的事,昨天,长翁先生他主动联系我了。”
她眼眶微微半掩,嘴角冷冷地上扬淡笑着:
“所以呢?”
“长翁先生想让你继续帮他瞒住病情,酬劳,他会加倍给你!”
“为什么?”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之前已经谈好,为什么现在又要反悔。她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好说话吧!
不然,她在华国那些不讨喜的名声就不会有了。
伯森慢条斯理地回着她说:“长翁先生是为了他的安全在考虑。他想把对他不利的人,在暗中收集证据,好让坏人绳之以法。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奇康先生的原因。长翁先生必须在暗处,才能顺利地处理很多事情。”
她不屑道:“这是他们爷孙俩之间的问题,为什么要扯上我,与我何干!因为这件事情,我在华国的工作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
对于她的不满,伯森思忖了一小会,才决定开口,
“昨天在你和奇康先生离开之后,长翁先生差点被人谋杀了。”
“谋杀?”她有点将信将疑,奇康不是安排了两个厉害的保镖吗?而且刚才她们去看长翁的时候,那两个保镖也都还在。
伯森点头,“是的。所以长翁先生在做了诸多的考虑之后,他才决和你延长这个约定。”
花彼岸却是表情木然地冷冷开着口,
“可是,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