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孔觉新不喜欢哭得咿咿呀呀的氛围,但贺安娜在哭的时候,他也没有吭一声不满。
就静静地坐在一旁。
等到贺安娜真正的平复好情绪,他才问她:
“那帮人带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们监控找不到你?”
“是啊?岸岸?你被带到哪里了?”贺安娜也跟着附和。
“他们带我到了更偏远的郊外,都快到黄河那边去了,所以……你们在监控里看不到我也正常。”
贺安娜惊愕,“那么远?那你……没被他们怎么样吧?”
花彼岸微笑着轻轻摇头,“没有把我怎么样,你不是看到我现在,在这里好好坐着呢嘛!”
“彼岸,你把事情都跟我们说一遍,你被他们带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而你又是怎么安全的回来的?”
花彼岸也没有打算向他们俩藏着,毕竟他们俩都是她,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人,最值得信任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
花彼岸跟那个保镖队长坐上车后,都很自由,并没有受到身体的半点束缚。
她的身边虽然坐着两个看守的保镖,但都眼神注视着前方,并没有多看她几眼,那个保镖队长也在安静地开着车,不盯她分毫,似乎知道她不会逃跑一样。
花彼岸也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她知道,问也是问不出来,白费口舌。
还不如省点力气,养精蓄锐!
她看着车子顺着偏远的郊外越开越远,直至一家农家乐民宿才停下来。
虽然他们身后还跟有几辆车,但走进农家乐的时候,她的身边跟着的,依然是车里的那两个保镖还有那个队长。
他们三人很自然的把她放在他们的三角区走着,然后进去农家乐。
农家乐里面没人,他们却很自然地带她进去,然后爬上住宿的第二层。
一路上来,除了他们,真是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随后三人进入一间客宿卧房。
里面的采光很好,光线充足明亮,属于南北通透的那种。客宿房间里的沙发和卧房放着一个拖地窗帘隔开。
在沙发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很大的屏幕电视。
保镖队长在沙发旁对她做着一个请的姿势,“花医生,请坐。”
花彼岸也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另外两名保镖自动站到与门相距一米的地方,队长则是现在她的旁边。
只见那个队长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上几秒,亮起的屏幕上,就显现出一个令她熟悉的身影。
虽然她与那个人之间,碰面的次数也就那么一两次。
“花医生,好久不见!”
野良爷爷穿着一身轻薄的棉质T恤出现在屏幕里,与如今花彼岸厚着的穿着,形成鲜明的对比。
花彼岸嘴角微微一勾,渗出一丝丝的冷笑,“原来是您啊!”
野良爷爷也学着她的冷笑微微嘴角一勾,不过他扬起的,是带着暖心的笑意,犹如长辈对要被温柔的关怀。
“不错,是我,是不是没想到。”
花彼岸嗯哼道:“也没有想过不是您,只是没想到您会用这种方式,动用这么庞大的人物力量。
您也太看得起我了点。
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呐!”
野良爷爷无奈一笑,“那是因为花医生您的本事强大,所以才让我不得不如此出此下策。”
“说吧,这么大费周章的挟持我过来这里,不会就为了跟我视频,讲几句闲扯的话吧。”
她的这句话,让野良爷爷又无奈地抿嘴笑了笑。
“花医生,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话那么直白。”
“我朋友还被丢在半路呢!我要早点回去找她,那里荒山野岭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对她家人付不了责任,交代不了……”
野良爷爷一直盯着屏幕里,花彼岸的模样看着,越看越像,连说话的神态仿佛都一模一样一般。
“既然这样,那我就长话短说吧,不然,您朋友该着急了。”
花彼岸:“是啊!到时候她要是报警的话,您就糟糕了。”
“花医生你放心,我自会摆平,不过就是花点时间罢了。不知道前段时间,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花彼岸心里很不舒服,“不是说了,年后再给您答案吗?”
“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毕竟,我还要做准备呢!”
野良爷爷说的这句话,可是威胁意味十足。
“就非得是我去?”花彼岸冷着眸盯着他看。
“没办法,我们老人家,就讲究眼缘。我已经看重你这个丫头了,所以别人,我也瞧不上。
你做的事情,才叫我放心。”
“您貌似太高看我了。”
花彼岸觉得,他比奇康还要难纠缠,让人心累。奇康在她那里,就是那还没有长开的半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