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花彼岸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让奇康觉得有点不习惯。不是之前都还好好的嘛!怎么又变成冰碴子了?
“花医生,你在干嘛呢?”
奇康舔着脸开口,犹如一个需要主人摸摸的小狗狗。
“坐着,有什么事吗?”
真是好高冷的样子,奇康暗道。
“你今晚记得在家等我,我给你带了晚餐。”
“不需要!”三个字很坚决。
“那能哪行,你第二次来T国,又还是给我爷爷看病,我哪能亏待你,一天一次都不行,就这么说定了啊!”
说完直接嘟的一下,奇康便直接把电话挂掉,不再给花彼岸拒绝的机会。
奇康看着通讯录里与花彼岸通话的时间,忍不住感叹,找她吃个饭怎么就那么难呢!好歹我们两人都已经那样亲亲过了。
“总裁,开会了……”
他这还在想着呢,伯森律师的声音就从他的身后恭恭敬敬的传来,奇康有点烦躁的应了声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待会就来。”
伯森还是那副很恭敬的样子,不熟稔也不过分热情:“好的,您尽快!”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
这伯森律师,越发的不像个律师,倒是像自己的秘书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奇康忍不住调凯。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收起心思,调整了一下自己威严的状态,便向着会议室走去。
其实花彼岸还准备去贺安娜那里一趟的,看样子,也去不成了。
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也下班了,还是打个电话过去吧。
在通讯录里找到贺安娜的电话,拨打过去好长时间了也没有人接,就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里就传出她急促的喘息声:
“喂,岸岸!”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慌里慌张的?”
贺安娜似乎缓过劲来了,才道:
“我刚才在阳台晒衣服呢!手机放在卧房,外面又有点吵,所以没有听到电话响。
对了,突然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你昨晚喝得那么醉,现在感觉身体如何?没事吧?
我今天早上和中午忙了点,所以就没空打电话问你。”
贺安娜朝旁边望了一眼,吞吐道:“啊……我当以为什么事呢!没事,我早就没事了,我的酒量挺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彼岸下意识调凯她,“嗯……就是酒品差了点。”
贺安娜感觉有点尴尬,摸了摸额头,眼神闪躲着,幸好花彼岸没在现场,不然,她这拙劣的演技都演不下去。
“岸岸,不待这么揭人短的啊!我真没事,昨晚是柠送我来的,柠你总不能不放心吧?”
“柠?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啊……不是,我们又没在他们身边,还先生先生的叫着干嘛,多累啊!你说是吧?”
虽然感觉贺安娜的状态有点奇怪,但她也没有多想,“行吧,既然你没事就行。那就这样,先挂了。”
贺安娜:“嗯,好。拜拜!”
“拜拜。”
贺安娜刚一挂好,手机就被旁边的人抢了去,随意的丢放在床头处。
“是花医生打来的?”那人问。
贺安娜疑惑:“嗯,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邪魅一笑,“虽然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可花医生的声音我还是记得的。”
“呵呵……你记性真好!”
“我那方面技术更好,昨晚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贺安娜娇羞得就像是一个十七八岁姑娘时的腼腆,
“说什么呢你?”
“说什么你知道!”
说着就直接朝着贺安娜猛烈的吻了下去,她示意性的半推半就下,享受着被霸道的攻式,两人忘乎所以的享受其中,直致夜色降临。
贺安娜觉得,她似乎喜欢上了卸下温润伪装的柠,爱上了他这种狡邪的霸道。
花彼岸这边,当他看着奇康在厨房里一通忙活,再到把饭菜都给端上桌的时候,她才开口问:
“不是说带外卖回来吗?”
奇康边主动打饭边说,“我怕我不那样说,你不等我……就是来之前开了个会,所以时间上比预计的久了点,就怕你饿坏了。”
看着奇康放在她面前的饭,先生客气的说了声谢谢,才接着说:
“你不用天天这么照顾我,我又不是小孩,有自主生活的能力。我……”
“花医生!”奇康突然提高音量的望向她,打断了她的话,见她不再开口,才说:
“你就这么讨厌我对你好吗?”
花彼岸被他这委屈巴巴的一出,弄得不知道所措,“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有所顾忌。不过我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