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奇康竟是看出了神。
直到花彼岸准备对野良进行渡气的时候,他才从愣神中抽离。
“等一下!”
奇康急忙叫住她。花彼岸被打乱节奏,有些气恼地吼:
“你干什么呢?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捣乱!”
“不是,你要干什么?花医生……”
“难道你们在学校,没有教过急救课程吗?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的思想里还存在在古代里,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不成?”
花彼岸是真的气愤,她只是一心的救人,多耽误几秒钟,就失去几秒钟的抢救时间。
奇康:“我……”
他被骂得说不出话来,可他真的不想花彼岸的唇碰上野良,就算是渡气,他的内心也下意识地泛酸。
如果他和花彼岸没吻过还好,他也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虽然他们那也是嘴碰嘴的没什么“吻”的实质意义,可他碰过了的,他就不想再让其他人拥有。
奇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也是诧异到不行,这下更加说不出来话。
他不禁反问自己,花彼岸在他的内心深处,存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花彼岸可不管奇康到底在想什么,她是个医生,救人是最重要的职责和义务。
她又重复着对野良进行心肺按压,调动好节奏,就准备对野良进行人工呼吸。
刚才给野良检查,他目前暂时已经没有呼吸,情况很危急。她不能让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因为她的原因,离开世上。
她不想愧疚一辈子,这辈子,她觉得自己除了对花容一家有愧,无愧于其他人。
所以野良的这条命,无论如何,她必须救活。
她的脑袋极速下降
......
“花医生,那不是他的那个助理吗?”
在花彼岸的唇离野良苍白又带青紫的唇还有一公分的时候,救人再次被奇康打断。
她带着满腔的怒火朝奇康警告看过去的同时,也看到远处有一个火急火燎又矫健的身影朝他们跑来。
那人的确是野良的助理。
不到半分钟,远处野良助理,就已经跑到他们的面前站定。这个速度,让花彼岸都有些咋舌,这得是经常锻炼到什么程度,才能拥有这种速度。
“花医生,我家总裁怎么样了?”
他一来,对着奇康有礼的点个头,就直接对着花彼岸询问,似乎对于她这个人的存在,没什么意外感。
“我正在抢救。”她道。
野良助理微微抿嘴,恭敬地开口:“花医生,我来吧!我家总裁的身体情况,我最清楚。”
看着他沉稳又坚定的眼神,花彼岸下意识地应了声好,随即快速起身。
野良助理二话不说,就开始对野良重复着急救的心肺复苏举措,不管是按压,还是人工呼吸方面,非常标准。
没有一点的行为差错,对于心肺按压的力道,也控制得非常好,不会让野良胸肋骨造成骨折。
对于野良助理的突然出现,花彼岸很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时间。
赶紧先把野良抢救过来,他们赶快离开这里,才是最实际的问题。
经过野良助理的不懈努力,野良咳咳两声,吐出两口水后,双眼缓缓睁开。
想来,他应该是被不停来回拍打的海浪水花淹到了。
他助理顾不上抢救的酸累,急切又关心的询问他,
“总裁,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彼岸也快速走到他的另一侧蹲下,柔声询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着的同时,便伸手拉过他的左手腕,给他把脉,了解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长时间的昏迷,让野良脑袋一片空白,似乎有一瞬间想不起来,他怎么了。
他缓慢地转动目光,在他助理,花彼岸和奇康的身上转动望着。
五六秒中的时间,他似乎已经回神,双手撑在两侧,针扎着要起来。
花彼岸和他助理一人扶一边,把他扶坐起来。
而奇康,就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虚弱的模样,实在是怀疑,他还能不能起来离开。
“我药呢?”
野良双手摸着身上的口袋,干瘪无比,什么东西都没有。
正当他以为药已经丢的时候,花彼岸就把药递到他的面前。
他助理二话不说,就拿过花彼岸手里的,药在胸前随意的擦干水渍,便拧开瓶盖,倒出来两颗白色的扁圆药片递给野良。
野良二话不说的就吞下。
“花医生,我们现在在哪?”野良似乎恢复了点力气,看着周围的环境问着。
花彼岸道:“我只知道,目前我们是在一个岛上。”
他也没有再问她,而是看向助理:“你怎么找到我的?”
助理恭敬中带着认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