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重要太多了。” </br></br> 拍了马屁之后,神父又话锋一转,回到了原本的话题,“陛下,我所说的一切,只是您需要采取的措施,而无论什么措施,都必须立足于‘良治’基础之上。如果您能够带领国家走向繁荣,让您的子民安居乐业,那么您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所有人都会对您欢呼,哪怕有什么心怀不轨之徒鼓噪也不会有人听;假使您不能带领国家走向繁荣,那么不管您玩弄多少机巧,最终还是会被这个国家善变的人民无情地抛弃。所以您若有一天重返皇座,一定要牢记自己的使命,兢兢业业地为您的家族奠基,这样您才有希望把国家传递给您的下一代。” </br></br> 虽然神父的话有些难听,不过艾格隆倒是也明白他的意思。 </br></br> 对君王来说治理国家是最重要的标准,施展权术只是为了维护权力,如果权力使用不好,那么被推翻也是理所当然。 </br></br> 艾格隆从来都不相信君权神授这一套鬼把戏,所以比起那些“正统君主”来,反而更能接受这一套说法。 </br></br> 他也相信,借助着对历史大势的了解,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至少能够安安稳稳地在自己这一代人做好工作,至于子孙们以后争气不争气,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br></br> 接下来,艾格隆继续和法利亚神父促膝长谈,他罕见地摆出了谦逊的架势,少说多听,从法利亚神父这里得到更多有价值的教益,而在他的内心当中,对接下来的棋怎么走,也渐渐地有了腹稿。 </br></br> “谢谢您,神父,您让我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在对话的最后,艾格隆心悦诚服地对神父说,“和您在一起,我总有一种在触碰理性之光的感觉。” </br></br> “陛下,如果我的建议能够对您的事业起到哪怕百分之一的帮助,那也是我毕生莫大的荣幸。”法利亚神父笑着回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您登基的那一天,但是我相信,您一定能够比您之前的那些前任干的都好,带领那个国家走入到前所未有的辉煌时代。” </br></br> “但愿如此吧!”艾格隆大笑了起来,“而且我相信您一定能够活着看到的,上帝不会允许您过早地离开我,您就安心看着吧。” </br></br> 接着,他告别了神父。 </br></br> 回到了住处之后,艾格隆并没有休息,而是来到书房当中,借助着已经被激发起来的热情,亲自拟定了一份文稿——或者说,一份宣言。 </br></br> 写好之后,他又不断地字斟句酌地推敲删改,等到完成这份手稿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凌晨时分了。 </br></br> 这时候,他亢奋的精神才稍稍低落了下来,一股困倦开始让他昏昏欲睡。 </br></br> 他打开了房间的门,而后发现自己的秘书莱昂-埃斯波西托居然就坐在门外的办公桌上,正支着脑袋假寐——看来,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文件,但一直都在等待自己完稿,以便帮助他处理文件。 </br></br> 艾格隆对秘书如此尽责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而这时候,听到开门声的莱昂也惊醒了过来,然后连忙站起身来向艾格隆致敬。“陛下……” </br></br> “晚上好,莱昂。”艾格隆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br></br> 然后,他也不说什么勉励的话,而是直接将自己手中刚刚写好的文稿交给了对方,“正好,把它誊抄三份,然后把手稿直接归档吧。” </br></br> “是,陛下。”莱昂接过了手稿,然后借助烛光略微扫了几眼。 </br></br> 紧接着,他的脸色大变,显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他抬头看了几眼艾格隆,却发现陛下神色泰然自若,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br></br> 他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想要询问艾格隆,为何要写下这样一份宣言。 </br></br> “我,弗朗索瓦-约瑟夫-夏尔-波拿巴,以自己最诚恳的态度,庄严地向法兰西人民宣告我的心声。 </br></br> 在不久之前,我曾经踏上了法兰西一个美丽富饶的省份,并且亲吻了这片土地,当我站在法兰西的土地上,我的灵魂也在随之共鸣。 </br></br> 这片土地、和其上的人民,是我曾经发誓要守护的,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忘记这份誓言,我愿意用我所有的智力和体魄,用我一生的时间,去帮助它走向繁荣和富强,而不计任何回报,这不仅仅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父亲交予我的神圣使命——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呼唤法兰西之名,我又岂敢有须臾忘记?! </br></br> 然而非常遗憾,虽然我在我踏足的地方受到人们的热烈欢呼,但是因为一些反动势力的拥护者,我不得不含泪结束我的旅途,依依不舍地告别我的祖国。 </br></br> 使我悲伤的并不是我不能回到祖国的悲惨,而是弥漫在这片国家的愁云惨淡。这个国家的人民正陷于贫穷与纷争的深渊,上层社会腐朽衰颓、争吵不休,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大打出手,却唯独忘记了人民,忘记了供养他们的人! </br></br> 这是无耻的背叛,也是愚蠢的自高自大,在我们这个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