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人在邬少鞍即将断气时,告知了他们出手的原因。
邬少鞍是在不可置信和怨毒的情绪中彻底死去的。
都这样了,祖孙俩还怕他能有什么办法苟延残喘,硬生生把他烧成了灰,才悄然回到原本的地方,跟其他修者此起彼伏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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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对邬少鞍毫无好感,在得知他还做过那种恶心事后,更是厌憎。
邬少乾按了按他的肩,安抚着他。
钟采呼出一口气,将邬少鞍的事抛到脑后。
邬少乾看向铜甲兵,示意道:“继续说。”
铜甲兵就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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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少鞍死后,铜甲兵自然就准备回来复命了。
但他才刚离开邬家,就察觉到有神念扫荡——是邬家老祖出关了!
邬白枫气怒交加,正在用神念寻找下毒的人。
邬元潇则没有现身。
原来毒气也袭击了两位老祖,只是邬白枫防御力强悍,毒气对她的伤害不大,很快就用玄力扫空了残余的影响。
然而邬元潇服用过续肢丹,躯体的平衡还在调整,而近期服用的其他滋补药物中,又有几种跟毒气发生了强烈的反应。
邬元潇吐血重伤。
邬白枫慌忙帮邬元潇吊住性命,之后再出去找人时,就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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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甲兵说道:“属下不敢久留,立刻返回了。”
也幸好他走得快,不多会儿,整个琨云城就再度封城。
这一次不是邬家做的,邬家已经没有足够的人手。
是邬白枫前往了城主府,将这件事上报给吴城主。
邬家在城主府登记过,每年按时交税,发生了此类举族受害的大事,吴城主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城主府很快派遣人手,将各城门封锁,也让所有修者都停留在城中。
许进不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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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城主一寸寸铺开调查。
但很显然,邬家从出事到上报之间还有一小段时间,既然铜甲兵能顺利脱身,那个用毒的修者怎么就不能脱身?
不过具体找没找到,铜甲兵并不知道。
为免意外,他已经朝前桥镇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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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拉着邬少乾,坐在床边。
邬少乾轻声问:“怎么了?”
钟采烦恼道:“希望那家伙赶紧被找到吧。”
邬少乾看向他:“怎么?”
钟采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说:“要不是咱俩走得早,你得被那家伙坑成什么样?”
邬少乾一愣。
钟采深呼吸,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是不知道他跟邬家有多大的仇,但老邬你没欠邬家的,也没怎么享受过邬家的庇护,就不该受邬家的连累!现在你是没事,可我一想到那个万一,我就——”
邬少乾给他揉了揉眉心,低声说道:“要是我们还在邬家,中毒的也会有你。”
钟采倒是不在乎这个,随意道:“我天引境,每天就疼一阵子,应该吃点解毒丹就行了。”
他可以,但老邬不行。
老邬是开光,岂不是最惨的那一拨?!
气死他了!
邬少乾的面色却是微微发寒,要是阿采中了毒……
这一刻,两人的心情都很不好。
钟采沉声说道:“得把那个人找出来。”
邬少乾也沉声答应:“还让铜甲兵去吧,将相关的情况打听清楚。”
钟采咬咬牙:“要是遇见那人了,能轻松到手的,就把人给抓过来。”
邬少乾也说:“如果有压力就隐秘报给城主府。不要泄露你的面貌。”
铜甲兵应声,领命而去。
两人靠在软枕上,互相看着彼此。
钟采的心里有点郁结。
邬少乾轻声说道:“睡吧。”
钟采就闭上了眼。
很快,两人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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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向霖回来禀报。
原来有城主府的人来到前桥镇,将一张带着奇异力量的通缉令贴在了镇子的告示墙上。
镇子里的人都去围观,看清那铺开的令纸上的记述后,都是满目震惊。
无数的议论声,在他们之间响起。
“琨云城的邬家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所有悬照都一夜没了?说笑的吧?!”
“这不可能!什么毒这么可怕?”
“一定是跟邬家有血仇啊!不然谁能干出这种事儿?”
“我听说之前邬家确实干了几件过分的事儿,该不会有人报仇吧……”
“邬家屠的那几家都没多大本事,杀鸡儆猴而已,肯定查清楚了的。我估摸着不是复仇,就算是复仇,也不是那几家的人复仇。”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