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笑道,“要我说,他俩既然都没法傍上丹师了,也知根知底的,还不如自己凑一对呢。”
邬少乾对钟采的“奇思妙想”从不反驳,现在也不例外,立刻竖起拇指:“好主意!”
钟采一乐,直接翻滚到邬少乾的怀里笑开。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好笑,但是既然想笑,也就痛痛快快地笑。
邬少乾把钟采的头发顺了顺,又倒了杯果酿,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才将果酿递到他嘴边。
钟采呛咳了两声,喝着果酿,很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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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好几个时辰过去。
天色渐渐晚了。
比武招亲是日夜不停的,每天在这里旁观的修者不在少数,现在也依旧很多。
目前留在擂台上的,正是整整齐齐的十个人。
六位女子,四位男子。
这也不奇怪,因为丁景是男子,这世上到底还是男女搭配更多,自然就会有许多悬照境的女修者过来。
一番争斗下,也就是这个结果了。
不过最后到底是谁能抢到绣球,就还是要看他们的真本事——以及一些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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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立刻振奋起来!
前面也有一些战斗是很精彩的,而接下来的那一场,却必然会是最精彩的!
竞争招亲的修者们都走到这一步了,肯定会用尽手段!
钟采高高兴兴地握住了邬少乾的手。
邬少乾回握,轻柔地捏了捏。
在两人的注目中,擂台角落中的丁景走了出来。
他的个头并不矮小,五官也清秀,行走之时,举手投足之间,都自有气度。
丁罄同样来了。
随着他一掌虚虚拍击地面,在丁景的脚下就出现了一根立柱。
这立柱飞快上升,托着丁景也一起来到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丁景的手里,出现了一个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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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球的尺寸很大,大约直径就达到
了三尺左右。
虽然一眼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打造的,但显然是一种较为少见、也非常沉重的金属之物。
绣球的表面布满了非常细小的利刺。
真的很细小,甚至细如牛毛,而数量非常多,多到密密麻麻的好像是一层绒毛似的。
可实际上,谁碰就会知道,根本不可能是绒毛!
杀伤力是非常恐怖的。
一不小心,就会满手都是血窟窿。
到那时,别说是抢了,想接住都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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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嘶”了一声,指了指那绣球,嘴角微抽地说:“老邬,这叫绣球?”
邬少乾不由莞尔:“的确是绣球。”
钟采倒吸一口凉气,咋舌道:“这下子砸中了,那可就倒了大霉!”
邬少乾赞同地点头。
钟采又呼出一口气: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种材质……是金须矿?”
邬少乾再点头。
两人对天材地宝、各种炼材都非常了解。
的确就是金须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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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须矿分为两种类型。
其中一种坚不可摧,就算用特殊火焰来试图改变它的形态,都要花费大量时间。
此矿整体偏向于金色,自身没有固定的形状,但炼制虽然困难,最终却还是可以形成所需要的形态。
另外一种韧性强大,也同样不容易改变形态,却是“黏”在那坚不可摧的矿石上的。
它是暗金色的,长短不一,仿佛细针一样,又好像纤细的须子,依附着另一种金须矿随风摇摆。
金须矿的“金须”之名,大概就是因为这两种金须矿的伴生形态而来。
如果用坚硬的金须矿打造了什么玄器,也可以直接先将金色须子摘取下来,等炼成玄器后,再把须子重新附着于玄器上。
就像寄生似的,非常奇异。
在使用这些玄器的时候,玄器本身固然是坚硬无比,但“金须”也可以给人带来更加恐怖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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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说道:“拿这玩意做成绣球,也是最后的考验吧。”
邬少乾微微点头。
钟采再看向丁景。
他此刻抱着这个绣球,不过并没有真正触碰到绣球,而是相隔着一层玄力的,也是保护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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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景开口道:“最后得到绣球,并且来到我身边的,就是我的道侣。”
十位悬照修者都表示明白。
无数喜欢凑热闹的修者都纷纷凑过来,将擂台附近挤得水泄不通。
到最精彩的戏码了!
当然要看!
甚至还有很多人,热烈地开始打起赌来:
“那位青衫的姑娘实力很强!之前我看到了,她比武的时候没有用彩光熬走对手,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