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药主动和医融合。
如此分析,医的身体里至少有额外的四个神核,毒,药,星渊蛇神,黄衣之王。
“为什么不惜如此。”我说。
“药说了,只是药物还不够,需要的是医科手术,医学研发;所以只是医药的话,是不够的。”医告诉我。
“医道吗……”我说。
那个金发蛇眼的白大褂少女,我总感觉还是了解她太少了。
“狮,我喜欢你。”她说。
“是吗?但是我不行,你知道的,我不行;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但我真的不行,所以,抱歉,我可能无法满足你的期待。”对此我很高兴,也很遗憾。
“烟,酒,药,手术,我都可以帮你。”她说。
“我会考虑的。”我觉得虽然用烟酒药和手术不太好,但我越来越觉得,我真的有必要这样做了,虽然后患无穷,但是不用的话现在这关都过不去。
透支未来弥补现在,现在都没了还谈什么未来。
所以,我选择透支未来,来弥补现在。
这就像是贷款,这就是在向未来的自己借钱。
~
癌界。
“达令,我已经做好饭了。”渊来找我。
我又不是傻子,她主动来搭话,已经说明态度了。
“哦……”我点了点头。
别人给个台阶下就赶紧下吧,不然到时候会闹得更僵。
在家,我吃着饭,狼吞虎咽。
“你不吃?”我问:“你最近看起来气色很差,老婆,心情不好?看起来很憔悴。”
“是不是纵欲过度了?”我就笑。
“达令,不是那种问题,我只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满足,不是身体,而是心理上的。”渊说着:“鲨的记忆,我的记忆,如果一切还能像当初一样,该多好.。”
“我懂,人生若只如初见嘛。”我说:“我不能要求你识大体,但是我真的需要你识大体;之前你在战斗的时候耍小性子导致我们差点全军覆没,我觉得那不太好。”
“我知道,不能满足你的话,我说什么都没意义,但办不到的事情就是办不到;我不该勉强你,但我也需要你的战力;我们现在就像是貌合神离的夫妻;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干涉,但至少,至少……”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声叹息:“算了,我们离婚吧,现在这样已经没意义了,为什么要勉强在一起呢?已经没必要了。”
我觉得虽然很麻烦,但不得不这么做。
“我不同意!”命运跳出来。
好像她一直在偷听。
我扶额,真的服了:“我说啊,我可是在很认真的苦恼着诶,你别额外的给我添堵好不好。”
“渊你别说话,我和他说。”命运说着看向我:“狮,作为男人,你要大度,'怎么能这么小心眼?”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非要我明说吗!我能感觉到,她已经不爱我了,即使她还能为我去死,但她也已经不爱我了,这算忠诚,但根本不是爱。”我说。
正因为曾经的爱如此深刻,所以我能感觉到消失的爱。
我看着渊,此刻的她微微眯着眼,有愤怒的情绪,她闭上眼,好像在强压着怒火。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我也不在乎。
“总之,离婚这事无限期搁置,你们都需要冷静,尤其是你,狮。”命运说我。
“没有爱的婚姻算什么?这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我冷笑。
“就是搭伙过日子也行,即使婚姻没了爱,也该有忠诚,退万步来说,无论你们出轨还是什么,但至少,不能离婚,这是我的底线。”命运说着,她好像也生气了。
“没有比这更狗血的事了,艹!”我简直无语:“特么的最终我的婚姻还是变得一团糟。”
本来想好好谈谈,结果还是闹得不欢而散,我甚至被渊呼了一巴掌,我去,简直无语。
犭。
何为狼?何为狗?
都是犬科动物。
生物学角度?
但事实上,狼也能被驯化成狗,狗也能被驯化成狼。
那究竟什么是狼?什么是狗?
私以为。
狼有狗性,即是狗。
狗有狼性,即为狼。
癌界,变天了。
那之后,我留下了一句话:“一切交给渊处理。”
'之后,我离开了。
癌界由渊管理,我消失了,消失了但没有完全消失。
驰骋于都市的,漆黑的夜,血染的月,红色的猎犬奔跑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
啊,我想着,这多么像迦勒底的那时候,新宿的狼王的翻版。
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呢,曾经发生的事情未来还是会再次发生,我们始终在重复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
归根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