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眼中,空无一物。
迦勒底,通古斯领域,高扬斯卡娅。
也许我生来就是如此,别人认为美丽之物,在我看来也许并不美丽。
别人认为丑恶之物,在我看来,其实也没那么丑陋。
但是,那是不对的。
所谓的合群,我追求的。
那样长大的我,成了随处可见的,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癌界,银兰。
其是彻头彻尾的奉献者,正因为如此彻底,所以得到了那样的结果。
我是没有她那么彻底的,我更像是精致利己主义者,对此,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我自私,说我无耻,那又如何?从来都是,别人的意见无关紧要,无论是赞扬还是诋毁,我都不在乎。
好吵……
我无疑是喜欢温柔的……
前辈。
察觉到这个世界坏掉的时候,也许我早已经坏掉了。
无所谓。
灵长类,非灵长类。
说到底说结果论,事到如今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是自傲,高扬斯卡娅,我看见的未来,比你看得远太多太多了。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
毫无意义。
我不会陷入虚无主义了,因为我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可即使我知道我是谁,但最终,世界在我眼中还是默剧般,无声的黑白电影。
就结果上来说,这是没意义的。
狂浪生。
不,我的身边总是聚集,癌界的大家,都在向我寻求救赎。
“主人真温柔呢。”
不对。
其天生为神。
不公平。
若是黑暗,那油太过纯洁了。
若是纯洁,那又太过黑暗了。
不伦不类的东西。
ai,没有灵魂的ai。
好疼。
心脏……
心,好疼。
你这个骗子,你在说谎。
emo完毕。
状态切换。
已经无法再emo了,再emo就无病而呻了。
-
“今晚陪我喝一杯,如何?”命运邀请我下班后一起喝酒。
“说起来,你手掌现在白里透红的诶,是我的错觉吗?”命运说着。
“别摸我手。”我缩手。
“说起来,你的队伍,A队和B队有什么区别吗?”命运问我。
“'A队是攻坚队,B队更擅长对付集群的敌人,尤其是集群的敌人。”我说:“但是,还不够。”
“总感觉很复杂呢。”命运说着。
“哪里贵啦?”我说。
“不是眉笔……”命运说着。
“我被说成三四十岁的大叔了,我看起来很老吗?”我问命运:“我才三十不到,我更很像四十?”
“谁知道呢。”命运就笑:“下班了一起喝酒呀,大叔。”
“你明明比我更老。”我说。
“但我看起来年轻呀,人都是以貌取人的,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命运说着。
“说两遍?!”我惊了。
“你会唱歌吗?”命运问我:“舞蹈呢?”
“我还会打篮球呢。”我说。
“尊嘟假嘟?”命运问我。
“假的。”我说。
“切~”命运发出嘘声。
“来,跟我唱,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在你头上暴扣!”命运唱着。
“大无语事件。”我服了。
“跳起来撞爆你的膝盖!”命运笑着。
“无语子。”我服了。
-
迦勒底。
等等,你的意思是,女娲和西王母平级吗?!神农氏也是?!
我可不知道,我读书少。
我瞎猜的。
“我要吃烧烤,你付钱。”命运说着。
“诶……心疼钱,我扫码。”我扫:“多少?”
“二十二,给二十吧。”老板说着。
“付了。”我付钱。
话说烧烤真贵啊,我想,最近总是破财,二十的话都能买一提廉价的啤酒了!
算了,钱就是来用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用嘛,命运开心就好,我死了她都不会死呢,到时候连我的份一起活下去吧,命运。
“今晚的月亮很圆呢。”命运看着天空。
我看天空,月朗星稀,明月,长庚星,那是金星吗?夜为长庚,晨为启明。
我打开指南针看方位,确认方位中……
的确,至少,夜晚大概没有指向东方。
“星象呢,该买酒了,如果四天后不节外生枝的话。”我说。
“陪我喝酒啦。”命运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