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酒,我只是在喝而已,虽然我并不懂酒,但我在喝。
之后,我和命运在阳台吹风。
“来弹橡皮筋。”命运拿出橡皮筋:“我数一二三,看谁先放手,后放手可就倒霉了。”
“干嘛啦。”我准备好了。
弹橡皮筋。
“一二三!”命运迅速松手。
“噢!”我反应慢了,被橡皮筋弹痛了手。
“爱情就像是两个人弹橡皮筋,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那个。”命运说着。
“行行行。”我服了:“对了,按你那谈生意的逻辑,你那不就是雇佣兵的逻辑吗,认钱不认人。”
“有错吗?不为赚钱为什么?”命运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不太能理解,但是癌界整体都是雇佣兵的状态,认钱不认人,八部门都经常接私活当佣兵。
这咋说啊,我无话可说。
她们名义上归我管辖,但实际上更听命运的。
之前也是,我想把命运关起来,结果她们不听我的,反而把我扔到监狱里去了。
那之后我就知道,我在癌界其实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我去,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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