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树,越是渴望光明,树根就会越是深深地扎入幽暗的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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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赐毒酒一杯。”命运说着。
“啥?!”我惊:“卸磨杀驴?!”
这简直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达令,来吧,特调的毒药,是毒酒哦。”渊已经调好酒了。
“真是服了。”我举杯一饮而尽:“怎么感觉不太烈了?”
“剂量还是差不多大剂量,你耐药性增强了吧。”命运说着:“今早,外边有较大的雾。”
“围上围巾吧,达令,早上有点冷。”渊说着拿出围巾给我围上。
“很暖和。”我说。
“对吧。”渊笑了笑。
“喂,毒药没发挥预期效果怎么说?!”命运问渊。
“我怎么知道,和平时差不多的剂量诶,得考虑加大剂量了吗。”渊说着。
“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说这个真的好吗?!”我惊。
什么大声密谋。
“诶呀,小事啦,小事啦,阴谋变阳谋你也没办法吧,说到底我们这也是为你好,我们为什么没有毒别人而是毒你?这可是为你好哦,感谢我吧。”命运说着。
“……”对此,我沉默了。
一时哑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