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中……
“修行,武术之类的,师傅一定要打徒弟吗?”我问命运。
“我打过你没有?”命运问我。
“打过。”我说。
我记得命运当初总是甩我耳光。
“不是,那不是你太执迷不悟了嘛,我才抽你耳光的,现在喔打你了?我都舍不得打你。”命运说着,喝酒中。
她是喝醉了吗?
“那现在大徒弟的师傅是怎么回事?”我问命运。
“就很普通啊,除非是非常喜欢的爱徒,才舍不得打。”命运告诉我:“你会打余生吗?”
“不,我不会,我舍不得。”我知道余生的事情,虽然她总是犯错,但是她的忠诚实在太……,都已经是愚忠和盲信的程度了。
我觉得这样很不好,但耶是因为如此,我无论如何豆舍不得打她,最多只是说她几句。
余生,我的真传弟子,我的癌界接班人,我对她抱有很好的期望。
我也知道,她完全能办到,只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已。
比如,我希望她和癌界的大家搞好关系,当然,她能办到,但是她不想办,所以把关系闹得很僵,这就是我头疼的地方。
我和命运喝着酒,我酒量越来越差了。
苦酒入喉心作痛。
最近,天道众让我和她们行动,我的确逐渐淡出癌界,疏远她们了。
但我还是很牵挂她们,所以也会暗中守护她们,我也真的希望余生和癌界的大家关系更好一些,憋闹那么僵。
“站桩,扎马步,练的是什么?”命运问我。
“筋骨吧。”我说。
“哈哈……”命运就笑笑:“错了,站桩扎马步其实练的是道,练的是……”
“哦,原来如此。”虽然命运没说完,但我也秒懂了。
“基沃托斯那边,我觉得补习部花子问题很大,她不是格赫娜派过来的内鬼就是茶话会放出来抓内鬼的,梓大概率不是内鬼,小概率是。”我猜测。
“你不怀疑小春和日富美?”命运问我。
“她们两个没嫌疑吧。”我觉得。
“说起来,花子打扫卧室吗?那不是很可疑吗,他负责打扫的话不是很容易安置窃听设备之类的,话说没必要吧?但总觉得很可疑。”我觉得花子是第一嫌疑人,梓是第二嫌疑人,小春和日富美我倒是完全不怀疑。
总感觉花子虽然总是说着带着暗示性的,有点瑟瑟的话,但真正的她如何却总感觉不单纯,很像特工。
梓的话,总感觉有点死脑筋,反而还让人比较放心,如果这也是演技,那我甘拜下风。
打扫游泳池?
等等,我想想。
如果花子有问题的话,真的是特工的话,逃脱路线是不是就是,房屋被梓拦截的话,跳窗跳泳池里。
有可能。
“我的推测如何?”我说。
“太夸张了,不可能吧。”命运摇头。
“梓说她守夜不是巡逻吧?相比之下,花子的闲逛倒是毫无理由呢,嗯,十有八九呢。”我猜。
“你讨厌花子?”命运说我:“总感觉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
“正好相反,很喜欢哦,正因为很喜欢,所以才能特别注意她。”我说。
“无人能够证明度乐园是否真实存在。”我思考着。
总感觉像是悖论,就像是无所不能的上帝能不能创造出他搬不动的石头一样。
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
我的答案,癌界,我几乎无所不能,那我能不能创造出超越我的造物?
就像光的波粒二象性一样。
薛定谔的猫,不是物理定律,而是哲学思辨,当然,物质和能量领域也能相互转化,也就是说,人们的想象也能影响现实,只要强度足够。
癌界,我无所不能,那我可以创造出超越我的造物,但创造出来的瞬间,我就不再是无所不能了。
这是个动态的过程。
抵达乐园之人能不能证明乐园度存在,如果离开乐园,就证明乐园并非乐园,否则为什么会离开?
如果不离开乐园,那么也无法得知乐园的存在。
就像是仙道一样,从来没有哪怕一个仙人出现,如果有仙道,那么成仙之人为什么不向人间证明?
如果没有仙道,那人们一直追寻的不就是虚假的乐园吗?
辩证的思维,很复杂。
那么,首先要模糊界限,存在和不存在的定义说什么?
就像时间,时间客观不变,但是,相对来说,你快了,时间相对就慢了。
我们无法改变生命的长度,却可以改变生命的宽度。
修复速度反超损毁速度。
打BOSS,打的还没他回得多。
忒修斯之船。
改变。
我懵了。
“锚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