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不曾见过菠萝树和开心果树,李子树也少见。大家边聊着边动手,个个都想知道这些果树收成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有人称赞有人贬。
一行帮忙的人当中就有个反骨仔,有位大娘对果树嗤之以鼻,拿着铲子拦腰扎断好几棵果树。同行的村民见状,连忙阻拦她:“王婶,做事不能缺德啊,人家请你来是要把果树种下去而不是让你损坏的。”
那王婶丝毫不把人的劝言听耳朵里去,一副过来人的神情,趾高气昂地指点江山,“我这是教她怎么培育果树,她买的果苗过于高大不易成活,需要把上部分的枝丫铲除,果树吸取的营养才能够平均分配。”
“哎呀,人家都说这果树苗已经培育三年有余,当年开花结果的。你把这果树苗拦腰截断了,人家得等多少年才开花结果?”
王婶不屑,“人家有的是钱,需要你替人家心疼果树苗?坏了就坏了,树苗不够就让她再去购买不就得了,嚷嚷什么劲儿。”
王婶依然不听劝,更加放肆地破坏了上十棵果树苗,都是李子树,经过空间溪水的泡养,生命力极为旺盛。虽如此,被人恶意搞坏,胡鸾飞心里也会不高兴的。
乐瑶第一个冲上去拦住王婶,气愤地骂道:“这天底下竟还有心思如此歹毒之妇人,我们请你来帮着干活,并非要你破坏。你瞧瞧,破坏的果树苗你得怎么赔?”
王婶不慌不急,打心底瞧不起乐瑶,嗤笑一声,蔑视乐瑶,一脸的得意劲儿,“你这丫头胚子的嘴惯会喷粪,谁歹毒了,我不过是帮着铲除一些多余的枝丫,你眼瞎了才会认为我破坏了果树苗。”
“我们当家的说了,这些果树苗就这样挖坑下种,不需要铲除多余枝丫,你耳朵用来摆设的吗,听都不听人讲。”
等待果树苗适应这片土地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有些不适应的会被淘汰,再等待下一株果树苗移栽,一来二去这般折腾,至少得等个三五年才能结果。
王婶的耳朵确实当摆设,只认为自己是对的,面对乐瑶的指责,不屑一顾。临了,还甩铲子不干。走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踩踏果树苗。
乐瑶可当真气坏了去,奈她年岁小,偏又拿王婶没法,便隐忍着含一口火气把被铲坏的果树苗放一边,再重新安排人栽种。走得急了,还被果树苗给绊了一下,王婶见了笑说:“喏,这儿有根拐棍,若是崴了脚瘸了,即刻能派上用场。”
乐瑶气得脸都黑了,呛道:“您老眼昏花,顽劣不听管教。这拐棍你待会儿准用得上。”
二人拌嘴,她人只当她俩是忙碌中的小插曲,听着闹儿干着活,乐的轻松自在。
胡鸾飞心疼那几棵被铲坏的果树苗,趁人不仔细,全部挪进空间里养着。
“娘娘,方才听老一辈说,您这头已有几个月的身孕,是该养些母鸡下蛋了,而且坐月子是女子产后的头等大事,得吃鸡补充营养。”
“啊!”胡鸾飞后知后觉才想起,“我都忘了这茬事。”
北裘卖的鸡老贵,到时候搞不好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这儿有山头空着,可以围起来养些家禽。
干等着果树苗长成等它们卖钱,那日子可就长了,就目前来说,她还得靠其他收入。
这会子胡鸾飞琢磨着围山养鸡,多事的王婶又来找嫌,“养鸡?你以为桃花村是你家啊,养了羊还不嫌骚,又有鸡来搞破坏。”
胡鸾飞心平气和地笑道:“婶子,其实家禽大家都可以养,不单单我家有权利。这山头你也可以包下来开荒种植,也没人去说你什么。况且醉花楼他们家现在每天做包子馒头需要大量的鸡蛋和牛奶,您家里若有老母鸡下蛋多的,也可拿去醉花楼售卖,更给家里增添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乐瑶心生不悦,“少和她说这些,这种人就不该富贵。”
“等过阵子醉花楼生意再大点,吃馒头点心的人再多点,江武小两口可能就出去单干了。到那时需要的鸡蛋和牛奶必不可少,我们不仅要自己发财,更要带动村民共同致富才行。”
胡鸾飞想把这笔在北裘采购鸡蛋牛奶的钱省下来,她就得自己养鸡生蛋,养牛产奶。可这计划赶不上变化,戚司辽和其他一众小弟不在,靠她几个女人无法管辖那么大个产业。
反正附近的山头荒地大把多,空着也是空着。干脆带动村民开干,围上栅栏,养家禽也好,养家畜也罢,到时候养成了,也算是猛虎山的一件特色,怎么想都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刚好轩辕御川那边来了话,问她有无兴趣参与养殖奶牛方面的技术活,还问她有没有其他可合作共赢的农产业。
王婶儿一见是北裘来的达官显贵,心里可打着主意了,指着那一片靠近水源的田地喊话胡鸾飞,“我要承包那片。”
胡鸾飞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去年得空时,戚司辽喊江时帮忙搞好打算用来种植水稻的田地嘛,依稀记得那会儿乱石多得很,江时铲除乱石时费了老大一番劲儿呢。
“那片不行,去年我们先入为主,早已经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