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心将她困住,利用她的笑麻痹自己的愧疚。不,或许你没有愧疚。”
轩辕隶没有回应。
他似乎呕着气。
等待的过程格外漫长。
胡鸾飞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动起来。
“你和你阿娘到底把寡人当成什么了”轩辕隶语声沙哑地质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利用假死来逃出宫。寡人恨透你娘,却又不得不替她善后。”
“陛下还在喝酒就先醉了,可见淑妃送来的酒水劲儿有多猛。”
桑嬷嬷在外喊话:“陛下,淑妃宫里的掌事宫女求见。”
轩辕隶原不想见,胡鸾飞劝说:“淑妃有孕,陛下该去陪陪。”
“寡人烦得很,回养心殿。”
撂下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去,门扇推拉间,摔得哐当作响。
风声呜呜地穿过走道,拂过悬挂在廊檐的铜铃,零落的响动,撞击着每个人的心。
得知轩辕隶拒绝前往延禧宫,淑妃在宫里砸碎了许多奇珍异宝,并气急败坏地指着东宫骂:“不守妇道的狐媚妖子,勾住年轻的,连年老的也不放过。”
她闭上阵阵发黑的眼,咽下蔓延而出的酸苦。
嬷嬷道:“娘娘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镇北将军已在老地方等候,您…”
“不去。”
一夜过去,宫中传出许多针对胡鸾飞的流言蜚语。
胡鸾飞昨夜歇在太子东宫,更让人捉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