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芝似乎永远都无法适应曾旺财这种稍微越界的玩笑,每次都要骂曾旺财,不过骂的力度很小,在曾旺财看来有点打情骂哨的味道。
虽然如此,曾旺财还是乐此不疲,他太清楚一个自爱的姑娘有多难得,,那些找你要彩礼而又不肯去婚前检查的姑娘可没法比。
别以为现在的姑娘都跟张秀芝似的自爱,曾旺财看过京圈王公子的小说,出自大院的王公子的小说中描绘了很多四九城大院子弟之间的男女关系,很多都乱的很。
“又骂人,跟你开玩笑呢。”曾旺财笑笑道,“奶奶病了,我肯定是在医院陪着,你想多了吧。”
“死相!”张秀芝捂嘴一笑,飘然走开。
大凡一个姑娘愿意骂你死相,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了。
曾旺财嘿嘿傻笑着跟在张秀芝后面,一起去把奶奶的住院手续给办了。
住院部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墙壁是白色的,下半部分被漆成绿色,十分有年代感。
安顿好奶奶,一家人没有一窝蜂都在病房内,虽然病房很大,但里面的病人也不少,搁在现在去协和医院看病的,多半是有文化的人。
“玉梅,你在这招呼,我们出去,别吵着人家休息!”曽友前打量一眼病房的情况说道。
“你们都不用在这儿守着,有秀芝就成,都回去吧!”奶奶挥挥手,赶人,“旺财也别在这儿,明儿还要上班呢。”
曾旺财不急着上班,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来到管治疗奶奶的医生那儿。
敲门进屋,曾旺财看到主治医生愣了一下,因为医生是个女的,而且年纪不大,看样子顶多三十左右,很成熟的一位女同志,而且长的很有味道。
“医生您好,我是二十三床的家属。”曾旺财主动打招呼。
“二十三床?什么时候来的病人......你有事儿吗?”女医生开口,声音很有磁性。
曾旺财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拜托医生好好给奶奶看看,但没承想,是个女的,所以他准备的烟啊啥的不起作用。
他在兜里摸摸索索的,把女医生给逗乐了:“我知道了,二十三床是吧?我们会尽心的!”
曾旺财伸出手,主动跟女医生握手:“谢谢,谢谢同志,是我格局小了,我关心我奶奶,她年纪大了,您贵姓?”
“我姓林!”女医生使劲抽回手,瞪眼道,“好啦,没事儿出去吧!”
也是巧了,这位医生也姓林,门诊楼的那位大夫也姓林。
想送点什么出去,没有成功的曾旺财,不知道是自己龌龊想多了,还是现在真的不流行这些,反正他比较安心的从小林医生那儿出来。
“人呢?”回到奶奶的病房,现场已经没人了,曽友前他们都回去了,只留下小虎在这儿。
“大娘回去做饭了,说晚上再来,大哥,咱们去买糖吧,小豹没脸了。”小虎嘿嘿笑道。
实话讲,曾旺财买过一次宝塔糖,当时是交给了小强,见到他们后面几天没有反应,还以为他们没有虫子。
没想到不仅他们个个都有,就连小豹都有。
“行,咱们先去买糖。”曾旺财点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儿。”小虎陪着大哥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大哥,咱们带出去的黄铜茶壶没了,大娘说了,让你给找回来。”
“什么玩意儿?壶呢?我走的时候还在。”
“被阳子哥丢给大伯他们了,当时他的三轮车装不下,仨大伯便出手帮忙带着了。”
一开始曾旺财本以为家里那把黄铜茶壶就是一寻常物件,后来才听说不简单,是老爹的师父留下来的老物件,有年头了,只是因为担心被人惦记才推说是寻常物件。
得,这个黄铜茶壶不拿回来,估计耳朵根子不会清净了。
本来曾旺财见奶奶住院,打算换一个时间去看看刘老头,现在一想,干脆一会儿买了糖就去,反正不太远,骑车能到。
哥俩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王府井的食品柜台。
“同志,把这个药哦不对,这个宝塔糖给我拿一二三,五袋,算了拿十袋吧。”曾旺财指着柜台里面亮黄色的糖果说道。
柜台里面的宝塔糖是黄色的,曾旺财觉得这玩意不像宝塔,倒是跟懒洋洋的发型很像。
今儿曾旺财的运气不错,售货员态度很好,而且反应很积极。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售货员听到曾旺财要买十袋宝塔糖,吓一大跳:“哥们,这玩意儿可不能多吃,吃多了抽抽,不是糖,他是药。”
估计这哥们见多了向来把宝塔糖当做零食买的人,所以误会曾旺财一次要这么多也是抱着这个心思。
曾旺财闻言觉得现在的老百姓其实很可怜,把药当糖吃。
“我知道,我家肚子里有虫的人太多了。”曾旺财解释道,“五个人,四个孩子一个大人,肚子里都有虫,刚从协和医院出来的。”
“那没错了,协和医院的老专家说的准没错。”售货员掰着手